嘭呲。
伴隨著一道沉悶的聲音。
只見龍擎天腳下的地面,竟裂出一條長達十米的裂縫。
詭異的是。
裂縫的切口十分整齊,就像是被切割開來的一樣。
等定睛看時。
一枚刻有‘獄皇’二字的令牌,赫然矗立在裂縫中,猶如千軍萬馬般,將龍擎天等人給懾退。
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若是給謝嫣然解毒的,乃是當今獄皇。
別說是龍擎天。
就算是江南總督張萬疆來了,也得跪著說話。
“快……快退。”龍擎天嚇得一哆嗦,急忙帶人退出臥室。
張君牧怒罵道:“龍擎天,你是豬嗎?一枚破令牌,就把你嚇成這個樣子?”
“牧少,那可是獄皇令呀。”
“獄皇執掌鎮獄殿,手握生殺大權。”
“萬一冒犯了他,我等必死無疑。”
龍擎天一邊擦拭著額頭的冷汗,一邊解釋道。
或許。
屏風後面的人,就是陸凡。
可龍擎天不敢賭。
畢竟,獄皇自來到江城後,神龍見首不見尾。
要是屏風後面的男人,就是獄皇。
那龍擎天,必死無疑。
“龍將軍,哪有什麼獄皇?這分明就是陸凡在故弄玄虛。”趙洛水心下大急,舉槍對準謝嫣妃,不敢有絲毫的鬆懈。
就算趙洛水說破天。
龍擎天也不會拿命去賭。
話雖如此。
但他還是想找個人試探一下。
貌似趙洛水,就很合適。
想到這,龍擎天眯眼笑了笑:“趙助理,你不是想殺陸凡嘛,何不衝進去,將他一槍爆頭。”
“虧你還是將軍呢。”
“一個廢物,就把你嚇成這個樣子。”
趙洛水輕笑一聲,持槍衝進臥室。
此刻。
龍擎天等人,都死死盯著地板上的那條裂縫。
“龍擎天,你太讓本少失望了,像你這種懦夫,根本不配擔任江城守將。”張君牧眼神一寒,冷冷地說道。
面對張君牧的羞辱。
龍擎天並未做過多的辯解。
而是死死凝視著趙洛水的背影。
“你們耳朵是聾了嘛,竟敢無視我的話?”就在趙洛水右腳踏過那條裂縫時,卻聽一道宛如獅吼的怪聲,從屏風後面傳來。
緊接著。
只聽‘哄’的一聲炸響,卻見屏風上,多了一道掌印。
剎那間。
掌風襲來,湧向了趙洛水。
嘭噗。
鮮血噴濺。
趙洛水慘叫一聲,她整個肉身,都被恐怖的掌勁給擊爆,化為血霧,四散而開。
刺鼻的血腥味,著實令人作嘔,難以忍受。
就連站在門口觀望的龍擎天,都被震退數米遠。
“獄皇恕罪!”
“我等無意冒犯!”
龍擎天嚇得單膝跪地,賠罪道。
獄皇?
難道陸凡,就是傳說中的獄皇?
謝嫣妃驚出一身冷汗,她之前是不是調戲過陸凡,現在道歉,還來得及嘛。
“獄皇恕罪!”張君牧嚇得雙腿一軟,重重跪到地上。
貴為謝家千金。
謝嫣妃當然知道獄皇的恐怖。
獄皇執掌鎮獄殿,手握生殺大權。
凡日月所照,江河所至。
鎮獄殿皆可鎮之。
“滾。”正在施針的陸凡,冷冷吐出一個字,卻見刺耳的音波,穿透屏風,將張君牧給震飛了出去。
噗。
張君牧吐了口血,如蒙大赦,轉身就逃。
“快撤。”龍擎天掙扎著起身,在兩個城衛軍的攙扶下,狼狽離去。
偌大的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