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刺鼻的血腥味。
烏衣巷的那些日行者,全都被城衛軍槍殺,無一倖免。
“回陽九針!”
“九針還陽!”
陸凡催動勁氣,操縱著那些銀針,開始給謝嫣然解毒。
持續了大概有十分鐘。
只見一滴滴刺鼻的黑色毒液,沿著銀針滲透了出來。
此刻的謝嫣然,玉臉倒是紅潤了不少。
想必要不了多久。
她就會甦醒。
“進來吧。”等將銀針收起,陸凡顯得有些虛弱,一屁股坐到沙發上,盤腿而坐,開始調息起來。
繞過屏風的那一刻。
謝嫣妃見陸凡,猶如被狐狸精吸乾了陽氣一樣,看起來極度虛弱。
謝嫣妃緊張道:“我老姐的毒解了?”
“世上就沒有我解不了的毒。”經過一番調息,陸凡的氣血,倒是恢復了不少,但距離巔峰,還差得很遠。
想要儘快恢復實力。
那就必須藥浴。
畢竟,今晚的陸凡,還要面臨一場生死決鬥。
“你真的是獄皇?”謝嫣妃聲音有些顫抖,忍不住問了一句。
陸凡淡道:“你說是就是。”
謝嫣妃急道:“那你到底是不是?”
“這重要嗎?”陸凡緩緩起身,隨手擊碎面前的屏風,一步步走了出去。
謝嫣妃又不傻。
如此年輕,又有如此恐怖的實力。
除了獄皇,還能是誰。
可詭異的是。
陸凡離開時,並未帶走那塊獄皇令。
顯然。
他是想將獄皇令,留給謝家姐妹,庇護她們。
“我這是怎麼了?”這時,謝嫣然咳嗽了幾聲,慢慢睜開眼睛,覺得身上黏糊糊的,等她低頭看時,卻見身上的裙子,竟被人給撕碎了。
好歹也是烏衣巷的掌舵者。
縱使被人扒得精光,她的眼神,依舊是波瀾不驚。
“老姐,你總算是醒了。”見謝嫣然掙扎著坐了起來,謝嫣妃急忙倒了杯茶,遞到了她的嘴邊。
謝嫣然喝了口茶,淡道:“是誰救了我?”
“你猜。”謝嫣妃故意賣了個關子。
謝嫣然玉臉一紅,試探道:“是不是獄皇?”
“你為什麼這麼確定?”謝嫣妃有點驚訝。
謝嫣然並未過多解釋。
而是在床上翻找起來,但卻一無所獲。
等她扭頭看向門口方向時,卻見獄皇令,正矗立在裂縫中,傲視群雄,睥睨天下。
“果然是他救了我。”謝嫣然玉臉潮紅,顯得有些激動。
謝嫣妃撇了撇嘴道:“別發春了,趕緊去洗洗吧。”
“你這死妮子,誰發春了?”謝嫣然羞紅著臉,光著玉足,直奔浴室而去。
離開趙家後,陸凡就近找了家藥店。
在買好需要的藥材後,他開車直奔御水灣暮雪閣。
一想到江暮雪的薄情。
陸凡就覺得體內邪火難壓,恨不得蹂躪她一百遍。
而此時的暮雪閣,卻被座山虎文彪帶人給包圍了。
好歹也是五湖幫新任二當家。
文彪卻被人當眾開了瓢。
此仇不報。
他還怎麼在道上混。
還有誰,會服他。
“文彪是吧,我奉勸你,最好趕緊滾蛋,我老公陸凡威猛無比,小心他一怒殺了你。”江暮雪喝了口紅酒,白皙的玉腿,交織在一起,嫵媚性感。
文彪搓了搓胸前的虎頭紋身,忍不住譏諷道:“一個吃軟飯的,再猛能猛得過我嗎?”
此次前來暮雪閣。
文彪就是為了逼陸凡現身。
要不然。
他怎麼報仇雪恨。
等到江暮雪打完電話,文彪猥瑣地湊上前,呲牙笑道:“江總,你穿得這麼騷,不如咱們玩點刺激的吧。”
“玩你妹呀。”江暮雪抓起桌上的菸灰缸,朝著文彪的腦袋狠狠砸了下去。
砰。
伴隨著一聲悶響。
文彪慘叫一聲,頭破血流。
“賤人,今天不玩死你,老子就跟你姓。”文彪摸了下流血的腦袋,氣得一腳踹飛江暮雪,如餓狼般朝她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