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次日開始,秦牧就被村長安排去給啞巴學習打鐵。
秦牧知道是李茂出言建議的,心裡的怨念幾乎要從眼裡溢位來。
他覺得李茂肯定是想趁著他打鐵的時候,瘋狂修煉,快速進步,從而讓自己在這場內卷比賽中跟不上他的腳步。
可是當秦牧知道這是為了讓他靈胎二度覺醒的時候,那大錘掄的都冒火星了,鐵匠鋪裡叮叮噹噹的響個不停,熱火朝天。
我竟然誤解了茂哥的一片好意,我真該死呀!
一連過去數日,秦牧在鐵匠鋪裡打鐵,李茂則是在殘老村眾人身邊流連,學習他們的技藝。
學完了就去找魔猿對練,打到日落西山再踩著黑暗來襲前的死線回村。
就是回了村裡,吃過晚飯後,還要修行到後半夜,每天只睡兩三個小時,然後白天繼續練功,找魔猿切磋,晚上繼續修行。
如此迴圈,週而復始。
“成了,我成了!”
一日,李茂正跟著聾子學畫畫的時候,秦牧的歡呼聲從啞巴的鐵匠鋪裡傳遍全村。
看著自己快要完工的美人圖,李茂咂了咂嘴巴,添上最後兩筆,給美人點睛之後,與畫中的美人相視一笑,這才放下畫筆,跟著聾子一同走向鐵匠鋪。
畫里美人踮著小腳張望,卻是看不到李茂身影,不由得氣呼呼的鼓起腮幫,可很快她就被定格在畫卷上,再也不能動了。
鐵匠鋪裡,秦牧被殘老村一眾人圍在中心,以掌做刀,掌刀燃火,催的熱浪滾滾。
火焰熄滅,秦牧手掌虛握如攥大槍,水缸裡用於淬火的清水被他招引而來化作一杆大槍,寒芒點點,槍出如龍。
“成了,真的成了!”
“沒想到能讓牧兒靈胎二次覺醒的會是啞巴!”
“啞巴這廝平日裡不顯山不露水的,還真是有本事!”
“這等造詣,不弱於村長了!”
“說起來,不是茂小子建議牧兒來啞巴這邊學習的嘛?茂小子的眼光竟然比我們還強?!”
“嘶,茂小子這廝到底知道多少?”
“茂小子呢?牧兒已經靈胎二度覺醒,三度要怎麼做,你且說來,我們全部配合!”
....
【屠夫驚歎度+100】
【馬爺驚歎度+100】
【瘸子驚歎度+100】
...
看著眼前劃過的驚歎度,李茂眼眸悄然眨動,讓訊息淡化出去。
繼秦牧成為人群中第二中心的他,連忙擺手道:“這都是牧弟自己的努力,我只是給出了方向而已,不敢居功,不敢居功!”
“臭小子,這個時候倒學會謙遜了?”屠夫一巴掌拍了李茂一個趔趄,李茂摸著後腦勺訕笑。
“茂哥,你的刀也打好了!”
秦牧想起李茂的刀,忙不迭把一柄剛剛打造完成的刀拿來,遞給李茂。
“好凶險的刀!”
馬爺見到秦牧取來的刀,不由得眼神一凝。
瞎子凝重頷首,看向瘸子,開口:“的確如此,用這種刀,唯有短兵相接,貼身廝殺一條道路,兇險非常!”
屠夫看一眼李茂的新刀,咧嘴笑道:“本以為你小子悟出了那無賴神通之後沒救了,沒成想你倒是爭氣!”
言罷,屠夫的巴掌又一次落在李茂肩膀上,讓他一陣咧嘴。
李茂低頭看向自己的新刀,整把刀長一尺二寸三分四厘五毫,黑黢黢一片,唯有刀刃森冷雪白。
刀脊筆直向前,在刀劍向上挑起,刀刃如同滿月,圓潤無比。
刀身有成人手掌款,厚重無比。
刀格護手如同毛筆筆管和筆頭連線的筆鬥,呈橢圓圓柱形,厚重圓潤。
刀柄約莫半尺,裹著不知名獸皮,單雙手握持皆可,末端配有圓環進行配重。
至於為何眾人都說這刀兇險,只因為這刀太短,與屠夫、秦牧所用的制式殺豬刀相比,足足短了三分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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