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開局救駕,賜婚黛玉

第18章 長公主

可如今這欺負寶玉的惡徒,竟理直氣壯地站在榮禧堂,與榮國府最有威望的老太太對峙。

賈母瞧了瞧跪在地上的婢女麝月,又望了望賈琮。

接過貼身婢女紫鵑遞上的茶盞,輕啜一口。

努力壓下心頭的怒火,問道:“琮兒,我問你,可是你打了寶玉?”

賈琮並未言語,只是微微點了點頭。

見賈琮點頭,賈母接著問道:“你為兄,寶玉為弟,榮國公家訓,兄要友,弟要恭。”

“難道你忘了這條家規嗎?還是你在外得了恩寵,回家就能欺凌兄弟姐妹了?”

“難道你日後做了大官,連我這個老太婆,也得把榮禧堂讓給你不成?”

賈母連發三問,句句都站在道德的制高點。

若是旁人,或許早已啞口無言。

但賈琮來時已想好應對之策。

“敢問老太太,既說兄友弟恭,寶玉當著姐妹們的面,摔碎玉佩,把眾姐妹都嚇了一跳。”

“更是嚇得黛玉妹妹臉色慘白,小惜春嚎啕大哭,難道這就是您所說的兄友弟恭嗎?”

“再者說,自古以來,治家都講究一個公字,您不該只聽一個卑賤丫鬟的一面之詞吧!”

賈琮不緊不慢地說完,走到榮禧堂一側的椅子上坐下。

不多時,黛玉等姐妹也趕了過來。

寶玉可憐兮兮地走在最後。

見賈寶玉來了,賈母連忙起身拉著寶玉坐到榮禧堂的正位。

也顧不得賈琮先前的話,只是關切地問賈琮那一腳踢得重不重。

賈寶玉有了依靠,開始放聲大哭。

見自己的心肝寶貝哭得如此傷心,賈母也跟著泣不成聲。

沒過多久,賈赦急匆匆地跨進榮禧堂的大門。

一路上,賈赦幾乎是跑著趕來的,生怕老太太委屈了賈琮。

可進了榮禧堂,他總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

老太太和賈寶玉哭成一團,賈琮卻悠閒自在地品著茶。

“琮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老太太那邊是指望不上了,賈赦只能先問賈琮緣由。

聽父親發問,賈琮無奈地聳了聳肩。

最後還是黛玉聰明伶俐,向賈赦說明了情況。

得知一切後,賈赦臉上也露出幾分無奈,老太太這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招數,還真是沒人能對付。

最後還是賈琮站了出來,說道:“老太太,還請您莫哭,都怪寶玉房裡的丫鬟麝月。”

“若不是她搬弄是非,事情也不會變得如此棘手。”

立於賈寶玉身側的襲人,聽聞賈琮之言,面色驟然一黯。

想不到自己一片忠心為主,竟落得如此被責難的下場。

她當即挺身而出,反駁道:“琮三爺,作為寶二爺的貼身婢女,我親眼目睹您動手打了他,難道我不該第一時間稟報老太太嗎?”

“我倒要問問,我何錯之有?”

賈琮聞言,慢悠悠地開口道:“這便是你作為婢女,與主子說話的態度?”

“我看寶玉是把你們寵得無法無天了,榮國府的規矩,你們都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既然如此,那便逐出榮國府吧。”

賈琮輕描淡寫的一句話,瞬間決定了襲人的命運。

坐在首位的賈母,臉色陰沉如水。她這個當家老太太尚未發話,何時輪到賈琮擅自做主了?

賈母柺杖猛地一頓地面,厲聲道:“賈琮,你膽敢如此放肆!”

“這榮禧堂豈是你撒野的地方?我這老太婆還沒開口,你竟敢將寶玉房中的丫鬟趕走。”

“他日是不是連我這老太婆也要被你趕出榮國府?”

賈琮心中暗自嘀咕,若是能把賈母趕走,榮國府倒也真能清淨不少。

但他面上卻恭敬道:“老太太,琮絕無此意,只是覺得榮國府的規矩愈發鬆散了。”

“奴才們連探春姐姐的月例都敢剋扣,私下裡還不知幹了多少見不得人的勾當。”

“榮國府若再這般下去,離敗落不遠了。”

賈琮與賈赦交換了一個眼神,繼續說道。

賈母尚未開口,賈赦卻先站了出來。...

“母親,我看今日之事,多半是個誤會。”

“三兒與寶玉不過是兄弟間開個玩笑,都是丫鬟襲人多嘴多舌惹的禍。”

看著愈發威嚴的大兒子,賈母一時竟無言以對。

賈琮眼神中閃過一絲警告,嚇得賈寶玉也不敢再多言。

最終還是王熙鳳笑眯眯地出來打圓場。

“畢竟是兄弟,寶兄弟被襲人伺候慣了,若將她逐出榮國府,一時也找不到合適的丫鬟。”

“不如就罰她一年月例,降為最末等的丫鬟吧。”

賈母終於找到了臺階下,當即同意了王熙鳳的提議。

這場鬧劇,最終以丫鬟襲人被罰一年月例,貶為低等丫鬟而告終。

而賈寶玉從此對賈琮心生畏懼,在榮國府遇到賈琮,總是繞道而行。

......

當此事告一段落,旋即賈琮便去吩咐林之孝將拜帖送給陳樂清。

當管家手持拜帖步入書房時,陳樂清正陪著前來探聽皇上心意的長公主。

“陳大人,本宮也欠著戶部十餘萬兩,是否也該清償了呢?”

長公主龍月鳶乃是當今聖上的親姐姐,自幼被上皇十分寵溺,放蕩不羈,傾國傾城,尚未婚配,權欲極大,但也能力超群,受到聖上的信任。

因昔日有一定的從龍之功,聖上登基後,便加封她為鎮國長公主,盼她能享此尊榮。

儼然是唐代的太平公主再現。

當然了,雖名義上是長公主,但其實如今也才二十有一而已,也是一個天真爛漫的少女。

長公主心裡明白,即便是血濃於水的兄弟姊妹,但她也不敢有什麼明顯的結黨營私,涉足朝政之嫌。

陳樂清哪敢對長公主有所暗示,只能面露難色,避而不談。

管家的到來,恰如陳樂清所願,送來了賈琮的拜帖。

陳樂清見是賈琮所遞,不禁感慨,“我與琮三爺相談甚洽,本以為無緣再會,沒想到他竟送來了拜帖。”

長公主見陳樂清滿面喜色,對賈琮不禁生出了幾分好奇。

她那逍遙自在的形象,在賈琮面前,簡直不值一提。

陳樂清不是最厭棄無能之輩嗎,怎會對賈赦賈琮父子另眼相看,還親自回了拜帖?

次日晌午,賈琮抵達陳樂清府邸,剛下馬車,便瞧見了在一旁身著華服的長公主。

賈琮用眼神詢問陳樂清,希望他能為自己引薦。

陳樂清見狀,倒也沒什麼意外,賈琮畢竟不是他父親賈赦,極少出府,對長公主不認識實屬正常。

至於幼時是否跟著賈赦與長公主曾有過一面之緣,那就不得而知了。

長公主見到賈琮,愣怔片刻,心中滿是狐疑。

這賈家庶子竟如此英武俊逸,已有他父親當年的風采了。

那絲毫不盛氣凌人且溫潤謙遜的氣質,絲毫沒有外界盛傳的浪蕩子之名,她一時眼神異彩連連。

陳樂清笑著為賈琮解圍,“長公主聞知我今日約見琮三爺,也想一睹琮三爺風采。”

賈琮聞言,雙眸一亮,對長公主展顏一笑,“原來是長公主,在下眼拙,未能即時認出,還望恕罪。”

陳樂清暗暗吸氣,這話心裡想想也就罷了,何必當面說出,賈琮真是直率過頭了。

📖
目錄
⚙️
設定
🌙
夜間
閱讀設定
背景主題
字型大小
A-
18px
A+
夜間模式
首頁 書架 閱讀記錄 書籍資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