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開局救駕,賜婚黛玉

第5章 藥浴鍛鍊

雖說邢氏隱約可以猜得出,這是出自於賈琮之決策,大老爺畢竟已經當撒手掌櫃了。

只是賈琮畢竟從前作為一不受寵的庶子,縱得大老爺盡心竭力的關切與恩養,地位低下的觀念在府中諸人心中還是根深蒂固的,此等偏見,一時片刻還是無法抹去。

所以,他的一切安排,自是以大老爺的名義去付諸實操,卻也是無人敢不從,無人敢不服。

總之,不明白賈琮的意圖,她只能盡心盡力地做好賈琮交代給她的每一件事。

尤其是迎春,她半點都不敢疏忽。

賈赦既能癲狂似的整治東大院,也能癲狂似的休了妻子再娶新人。

況且,自己本就不是賈琮的生身之父……

此刻的書房之中,賈赦正提著一隻鳥籠逗弄著裡面的鳥兒,賈琮則翻看著林之孝遞給他的賬冊,越看越怒火中燒。

“如此多的御賜寶貝損壞了卻不上報,這事兒要是讓御史知曉了,不彈劾咱們一個輕視皇恩的罪名才怪呢。”

“哪戶人家收到御賜的東西不是戰戰兢兢地供奉著,咱們家倒好,擱在庫房裡的御賜之物都能被老鼠啃壞。”

“偏偏那些被啃壞的御賜之物,還能從下人的屋子裡搜出來。”

在一旁的賈赦聽聞此言,瞬間眉頭緊鎖,冷冷地說道:“林之孝,你這二管家當得可真夠出色的。”

御史可不會去管御賜之物是不是遭了賊,只會彈劾御賜之物是從賈家流到市面上的,這事兒一旦暴露那就是殺頭的大罪。

新皇本就在尋覓機會抄家,王氏這個毒婦把家管成這副模樣,是想害得我丟了性命啊。

賈琮深吸一口氣,他斜睨了賈赦一眼,眉頭擰成疙瘩說道:“父親,您是賈府爵位的繼承者,賈家要是被新皇治罪,您第一個就得被關進大牢。”

“平日裡沒怎麼享受過家裡的富貴,倒是要第一個去坐牢,憑什麼!”

“是啊,是啊!”

“真是該死!”

賈赦思緒紛飛,心頭怒火難抑,猛地轉身,一口鮮血噴灑而出。

賈琮見狀神情微變,忙上前去遞給父親帕子擦拭,並替他順氣撫背:“父親息怒......”

林之孝也在驚駭之下,眼球幾欲脫眶,一時呆立當場,數息後方才回過神來,也顧不得仍跪於地請罪,急忙起身,快步奔至賈赦身前問安。

見此情景,賈琮忽然靈光一現,計上心來。

他緊握林之孝之手,面色凝重,沉聲吩咐:“此事務必鬧大,就傳我父親險些被王氏氣絕身亡。你速派人將她私吞公款,以及縱容僕役販賣御賜寶物的惡行公之於眾。”

“你親自去,將我父親的私印取回,再往應天府衙報案,聲稱印章遭竊。讓官府放話,凡用我父親私印簽署之公文,一律無效。”

賈赦聽到賈琮之言,這才猛然憶起他曾經提醒過,王氏似乎仍用他的私印處理訴訟之事。

他乾咳兩聲,點點頭,神情陰冷:“你就按琮兒說的辦。”

為防林之孝心有異念,賈琮冷笑相脅,“你可要想清楚了,這府中主人究竟姓賈還是姓王。”

林之孝急忙表態,“二位主子但請寬心,我林之孝以子孫後代發誓,絕不背棄主子。”

賈赦已與王氏徹底決裂,他才是這府邸的正統繼承人。

賈母一旦離世,賈政夫婦便無法再居留榮國府,他自然明白該如何抉擇。

賈琮鬆開林之孝,叮嚀道:“只要你盡心辦事,我們絕不會虧待忠誠於我們之人。”

林之孝離去後,即刻請來大夫,診脈結果顯示賈赦乃怒急攻心所致。

大夫乃外聘而來,剛出賈府便被探聽訊息之人團團圍住。

聞聽賈赦氣得吐血,眾人紛紛交頭接耳。

“畫虎畫皮難畫骨,那王氏竟如此不堪,枉她還是王家千金。”

“王家千金又如何,世間何人不愛財?”

“我剛得了個大訊息,你們知道賈赦吐血的真正緣由嗎?”

“此事誰人不知,不就是王氏貪墨公款嘛。”

“貪墨公款能讓賈赦氣到吐血?你自己信嗎?我可是探聽到了最新訊息,賈赦已派人至應天府報案,稱其私印被盜,還讓官府宣告所有公文皆無效。”

“我的天哪,那王氏膽大包天,竟敢偷盜官印!”

“這算甚麼,我還聽聞賈府賬上已經登記報廢的御賜之物,換了模樣成了典當行的稀罕寶貝,那典當行還是王氏陪房的親戚開的。”

“嘶……販賣御賜之物,這可是掉腦袋的大罪。若我是賈赦,我怕是早已被氣死,而非僅僅吐血。”賈琮斜倚於榻上,聽林之孝彙報外界風雲。...

賈府僕役關係錯綜複雜,府中幾無隔夜之秘。

賈琮借輿論之火炙烤王氏,同時亦在試探新皇之意。

若新皇降旨懲戒,則此等隱患或可提前消解。

若新皇置若罔聞,則意味著新皇不滿於簡單懲戒,恐有意徹底抄沒賈家。

賈赦則聽從賈琮之言,緊閉東大院之門,自得其樂,對賈母與王氏那邊之事漠不關心。

三日已過,皇宮仍無旨意傳來。

他遣林之孝探聽朝堂風聲,聞有御史彈劾於賈赦,但新皇只是付之一笑,未予理會,反稱那御史頗為清閒。

賈琮聞訊心中一沉,已然明瞭,新皇心意已決,欲抄賈家,乃至整個四大家族。

不過,賈琮可無需苦思逃避抄家之災的良策,即便是皇權傾軋,抄家流放,他亦無所畏懼。

大不了拋卻這所謂的豪門世家子弟賈琮之名,遊歷江湖,做個自在的俠客。

只要實力足夠,何處不可安樂富足?

賈琮剛穿越之際,曾最憂心抄家後的生存無望,但當系統覺醒,頭頂的利劍已不再令他膽寒。

近日,賈琮與賈赦父子一起藥浴,更是開始練太極拳、氣功、八段錦、五禽戲等,勢必要將父親身體調養回來一些,以防不日暴斃。

賈府作為四王八公武勳世家,賈赦從小也不乏一些練武的底子,故此也算是得心應手,手拿把掐。

雖說對於賈赦而言,生性好色,行為不檢了小半生,縱然在琮兒苦勸下多少會節制慾望,克恭克儉一些,但若是讓他徹徹底底與過去的自己劃清界限,卻是萬萬不能的。

在原著中,賈府有一年中秋夜宴,氣氛有點悲涼,不只是王熙鳳沒參加,江南甄家也被抄了家,而賈府內部也才剛結束一場激烈非常的抄檢大觀園行動,人人都不開心。

不僅如此,大老爺賈赦又出了點小意外,他不小心崴了腳。

雖然後來下人回覆說沒什麼大事,不過右腳腫了一些,敷了藥,好些了。

其實細想想沒那麼簡單的,也許賈赦的腳確實沒大事,但他走路不小心崴了腳,卻很有問題。

本來年紀大的人,走路就不穩,不小心摔一跤可能就會很嚴重,更何況賈赦是常年喝酒納妾之人,估計身體早就被掏空了,他走路崴腳說明他身體已經虛的不行了,甚至開始發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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