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下午好，我是為你們服務的球童琳娜。”
李明遠和何懷瑾見多識廣，雖驚豔，但也只是平靜地點頭示意。
畢竟這是給王昊選的球童，即便他們有想法，也不可能當場表現出來。
王昊眼神中略帶驚訝，問道：“你叫琳娜？”
“是的，王先生。”琳娜微笑著回答。
王昊又問：“你怎麼知道我名字？”
琳娜依舊微笑著解釋：“您在前臺有登記。”
王昊微微點頭，沒再追問。
三人走進球場，李明遠和何懷瑾身後也跟了兩個球童。
琳娜臉上掛著職業且親切的笑容，專注地看向王昊，開口說道：“王總，打高爾夫球可有不少講究。首先是握杆，這是基礎，握得好才能發力順暢。您看，像這樣。”
說著，她伸出白皙修長的雙手，輕輕握住王昊手中的球杆，調整著他的姿勢。
“您的左手要握住球杆，拇指放在球杆正上方，然後右手搭上來，雙手相互配合，力度要適中，既不能太鬆，不然球杆容易滑落；也不能太緊，否則會影響揮杆的靈活性......”
還沒等她說完，王昊手中的球杆猛地一揮，球在空中劃出一道漂亮的弧線，飛向遠方。
琳娜的笑容瞬間僵住，一時間不知所措。
王昊抬手擋住陽光，看了一眼球掉落的軌跡，便收回目光，看向一旁的琳娜，說道：“你說話像在背課文，這不是你的全職工作吧？”
琳娜神情有些猶豫，最終說道：“是的，我其實是個演員，最近沒戲接，就來這兒兼職。”
“演員不都應該給各個劇組投簡歷，然後去面試嗎？你還有時間兼職？”
王昊繼續問道。
琳娜情緒有些低落，勉強笑道：“我只是個演網劇的小演員，投的簡歷人家都懶得看一眼。”
王昊將手裡的球杆丟給她，走到何懷瑾身邊不遠處。
何懷瑾抬頭看了他一眼，說道：“老弟，你這球童身材顏值都很不錯，怎麼不玩了？”
王昊笑了笑，趁著何懷瑾準備擊球的間隙，開口說起正事：“老哥，我打算用《大聖歸來》的部分版權作抵押，貸一個億，你覺得如何。”
何懷瑾微微點頭，揮出球杆，白色的高爾夫球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弧線，穩穩落在草坪上。
“老弟，你公司搬到中關村後，李主任就跟我說過這事，我可是盼了好久。你放心，以靈犀公司的資質，三天內我讓下面的人把你貸款的事辦妥。”
王昊接著問：“利率呢？”
何懷瑾想了想，說：“3%，只要老弟公司的流水願意走燕京銀行。”
他可是讓下屬算過靈犀公司一部電影的利潤，至少有八個億。
再加上王昊明顯要大規模擴張，到時候每個月數百人的工資都從銀行走，這可是塊大肥肉。
“老哥，每年三百萬而已，我不缺這點錢。”
王昊淡淡一笑，雖說工商銀行沒給任何優惠，但要他換銀行，沒點好處可不行。
“銀行可以用最低利息幫你融資收購房產、公司等，額度五個億。”
何懷瑾繼續說道。
王昊依舊沒有鬆口，“我得考慮考慮。”
何懷瑾見狀，沒有繼續勸說，而是帶著自己的球童去了旁邊。
李明遠走了過來，低聲說道：“老何妻子在電影審查委員會當副主任。”
王昊一聽，精神一振，做出爾康的經典手勢，喊道：“老哥，我要貸款兩個億，能不能免息？”
何懷瑾翻了個白眼，回道：“2%，存款也是要付利息的。”
“好吧，成交。”
談完正事，王昊沒再打擾何懷瑾和李明遠打高爾夫。
他帶著琳娜來到一處較為安靜的練習場。
王昊坐在躺椅上，讓琳娜站在開球區。
只見琳娜身姿婀娜，彎腰、揮杆，動作一氣呵成。
上輩子在抖音上看過無數次這樣的畫面，不得不說，身材完美、雙腿修長的女孩子揮動高爾夫球杆時，充滿了誘惑的美感。
琳娜連續揮了十幾杆，香汗淋漓。
她拿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汗水，走到王昊身旁，嗔怪道：“王總，您不來試試嗎？”
王昊躺在躺椅上，示意一旁的水果。
琳娜心領神會，用叉子叉起一塊小西瓜，遞到王昊嘴邊。
王昊眯著眼睛，愜意地說：“我這個人喜歡雲打球，你揮杆了，就是我揮杆。”
琳娜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說法，眼神笑起來宛若月牙。
她好奇地問：“王總，您是做什麼工作的？”
王昊反問道：“你們俱樂部允許你們問客人這種問題？”
琳娜聳了聳肩，說道：“那大不了換一家唄。”
王昊一時語塞，不得不承認，長得漂亮的人就是任性。
“你真沒見過我？”王昊又問。
琳娜仔細想了很久，搖了搖頭，說：“以您的顏值，當明星綽綽有餘，但您又不像明星。”
“那像什麼？”
琳娜看了一眼遠處打高爾夫的兩個中年人，抿嘴笑道：“像個長得帥的大老闆。”
王昊本想問她，是不是符合她尋覓的目標，不過想想還是算了，真相往往太傷人。
他吞下最後一口西瓜，說道，“其實我看過你演的電視劇。”
琳娜脫口而出：“怎麼可能？”
王昊淡淡地說：“短髮不太適合你，而且你也走不了東北笑星的路線。你留長髮的時候，如果不笑，臉很有攻擊性，更適合冷豔的角色。”
“可惜，冷豔的女性角色很受觀眾喜歡，大部分都是主角，最次也是高配，以你的咖位，不出意外，沒人會選你演。”
琳娜臉色有些窘迫，說道：“您還真看過呀？您到底是做什麼工作的？這個角色我自己都快忘了。”
聽著她言不由衷的話，王昊差點笑出聲。
這可是她目前唯一能寫進簡歷的電視劇角色，恐怕做夢都還在想當初怎麼沒演的更好一點，怎麼可能忘。
“你還記得我電話嗎？”王昊問道。
琳娜當即搖頭，說：“沒有，我只能看到先生一欄寫著王字，具體姓名和電話號碼是不允許看的。”
王昊提議道：“如果你有興趣，我可以給你安排個工作。”
琳娜頓時露出興奮的神色，急切地問：“工資多少一個月？”
“一萬吧。”王昊回答。
琳娜興奮的神情瞬間消失，像被冷水澆了個透心涼。
心想，就我這身材和顏值，會缺你這點錢？
她抿著嘴，直接不說話了。
王昊也沒了和她繼續聊天的興致，扔下琳娜，邀請李明遠和何懷瑾晚上一起吃飯、唱K、洗腳，來個一條龍服務。
當天晚上十二點，王昊與兩個中年男人在包廂裡，享受著小妹的洗腳按摩服務。
正所謂“愛意隨鍾起，鍾止意難平”，王昊也搞不懂這兩個老男人哪來這麼好的興致。
他們一邊享受著小妹的服務，一邊耐心寬慰著小妹的精神世界，忙得不亦樂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