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死一樣的寂靜。
冷青的腦子嗡嗡作響。
三十萬一支,那是敲骨吸髓的勒索,只有少數富豪能承受。
三萬一支,這個價格雖然依舊昂貴,但已經能讓相當一部分中產家庭和一些拼盡全力的普通人看到希望。
而如果……再抹掉一個零……
三千。
這個數字像一道閃電,劈開了她腦中的混沌。
三千一支的特效藥,無數在絕望中等待死亡的普通人,將因此得救。
代價是什麼?
代價是她,冷青,審判會的審判使,在這裡,當著這個男人的面,脫掉一件衣服,再換上另一件。
何其荒誕。
何其……划算。
她的驕傲,她的尊嚴,在數以萬計的生命面前,忽然變得輕飄飄的,一文不值。
這個男人,他精準地抓住了她的軟肋,用她所揹負的“正義”與“責任”,為她的尊嚴標上了價格。
而她,無法拒絕。
可惡……
這個混蛋!
冷青死死咬著嘴唇,口腔裡嚐到了一絲血腥味。
她感覺自己像一隻被蛛網牢牢粘住的飛蛾,無論如何掙扎,都只會越陷越深。
最多……最多再滿足他一個要求。
三千塊,絕大部分人應該都買得起了……
許久。
她聽見自己用一種乾澀、毫無波動的聲音說:
“好。”
一個字,耗盡了她全身的力氣。
符黑臉上的笑意更深了。
他喜歡看獵物掙扎後,最終選擇屈服的模樣,不由讓他想到了某個H片段。
尤其是像冷青這樣,總是擺出一副高高在上、正義凜然姿態的女人。
冷青強忍著忽略符黑的存在,當著他的面脫的只剩內衣,隨後換上他的那套女僕裝。
布料緊貼著面板,每一寸都像是在宣告她的屈辱。
冷青站在原地,身體的僵硬堪比石塊。
目光死死釘在地毯的花紋上,躲避符黑貪婪的目光。
符黑欣賞夠了她的姿態,才慢條斯理地從床上站起來。
終於,他停在了她的面前。
陰影籠罩下來,帶來了實質般的壓迫感。
冷青被迫抬起眼。
符黑的臉上依舊掛著那種讓她憎惡的、玩味的笑。
他伸出手,動作卻不是她預想中的觸控,而是將她的雙臂背到身後。
冷青的身體瞬間繃得更緊,肌肉線條根根凸顯。
“你要幹什麼?”
她的聲音乾澀,帶著一絲無法抑制的顫抖。
符黑沒有回答,只是熟練地將她的雙臂用繩子牢牢捆住手腕。
做完這一切,他退開一步,重新坐回床邊,露出他的龐然大物。
“輪到你幫我了。”他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冷青的腦子一片空白,被束縛的雙手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侷促與不安。
她看著床沿,又看看他,無法理解。
“我怎麼幫你?”她艱難地開口,“你把我這樣束縛著,不方便。”
“哈哈……”符黑低沉地笑了起來,那笑聲在她聽來刺耳至極,“你還真是純情。”
他身體微微前傾,目光灼灼。
“不是還可以用嘴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