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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夏,古都。
鐘樓魔法協會,最高層的議會廳內,氣氛凝重得能擰出水來。
祝蒙議員,脾氣火爆,直接一巴掌拍在厚重的實木會議桌上。
“又是三越商會!這群洋鬼子,這次又想在我們古都搞什麼名堂!”
牧奴欣沒有暴露過她主事人的身份,做事的高層都是國外弄來的手下,不然她也會被罵死的。
杭城的事情是符黑主導的。
在他們面前的,是一封由三越商會送達的預言信。
發信方,正是背後掌控神秘預言能力,卻又聲名狼藉的三越商會。
議會廳內,除了祝蒙,還有另外兩人。
一位是鐘樓魔法協會的會長,氣質儒雅沉穩的韓寂。
另一位,則是古都禁衛法師首席,面容堅毅,不苟言笑的盧歡。
這三人,可以說是整個古都魔法界的最高決策層。
韓寂推了推眼鏡,神情嚴肅地說道。
“祝蒙議員,先息怒,三越商會我也聽說過,在一些事情上總能先人一步。”
“他們的預言能力,我們必須重視!”
盧歡沒有說話,只是用眼神示意他們開啟信件。
三人對視一眼,信紙上沒有長篇大論的解釋,也沒有任何威脅或要求。
只有一首短詩。
一首,讓他們三人瞬間遍體生寒的短詩。
當他們的目光逐字逐句地掃過信紙時,整個議會廳的空氣彷彿都被抽乾了。
祝蒙臉上的暴怒消失了,取而代代的是前所未有的凝重與駭然。
韓寂的呼吸,變得粗重。
盧歡那張萬年不變的冰山臉上,也第一次流露出了驚懼。
信上,只寫著四句話。
厲雨天上來,紅衣盛宴起。
八方君主至,煞淵亡帝歸。
死寂。
議會廳內的空氣,彷彿被那四句短詩抽成了真空,壓得人胸腔發悶,骨骼作響。
祝蒙那張因暴怒而漲紅的臉,此刻血色盡褪,只剩下一片駭人的蒼白。
韓寂扶著桌沿的手指,關節因為過度用力而根根泛白,倒映著無盡的驚駭。
盧歡,這位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禁衛首席,喉結艱難地滾動了一下,發出了一聲細微的吞嚥聲。
就在這凝固的氣氛中,信紙從韓寂顫抖的指間滑落。
然而,它沒有直接飄落在地。
信紙之下,還壓著一張小了半號的信箋,材質不同,筆跡也截然不同,字跡娟秀,帶著一股獨特的韻味。
盧歡眼疾手快,一道風軌捲過,兩張紙片便輕飄飄地落在他面前。
他的目光掠過那首詩,直接落在了下面的信箋上。
“杭城之事皆主上所為,非三越商會本意,特送上預言,以助古都度過難關——君子蘭留。”
短短一行字,卻像一道驚雷,在三人腦海中炸開!
“主上?”
祝蒙的聲音嘶啞乾澀,像是兩塊生鏽的鐵片在摩擦。
“三越商會背後……還有一個‘主上’?這個君子蘭又是什麼人?這他媽的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個名字,他們從未在任何情報中見過。
一個能讓聲名狼藉、橫行無忌的三越商會都俯首稱臣。
背後的預言之人就是這個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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