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開拓者,你做的比中午的酒店做的好吃多了。”流螢真心地道。
“雖然酒店做的很好看,但中看不中用,吃也吃不飽,味道也一般。”
“那以後天天給你做。”牧年笑著說。
流螢卻搖搖頭,放下勺子認真地說:“不行,總不能一直讓你做。明天我給你做,我會煎蛋,還會煮麵,對了,還有上次的燉牛肉。”
“好啊。”牧年沒反對,看著她眼裡的認真勁,覺得比任何菜都下飯,“那我等著嘗你的手藝。”
兩人邊吃邊聊。
最後一塊披薩被吃掉時,流螢摸著圓滾滾的肚子靠在椅背上,滿足地嘆了口氣。
她又不動聲色地捏了捏肚子上的肉肉。
好吃是好吃,但是好怕長肉啊。
桌上的盤子空了大半,飲料也見了底,只有砂鍋裡還剩點湯,在燈光下泛著溫柔的光。
“吃飽了麼?”牧年笑著道。
“吃飽了。”流螢打了個哈欠,聲音軟乎乎的,像只剛偷吃完小魚乾的貓。
牧年看著她,眼裡的笑意藏不住:“嗯,我也是。”
流螢盯著桌上剩下的半瓶青檸汁和蘇打水,忽然來了興致。
“還有材料,再調一杯吧?”她晃了晃空杯子,自言自語道。
牧年剛收拾完碗筷,聞言笑著點頭:“別調太烈的。”
流螢沒應聲,自顧自地往杯裡倒了些透明的酒,又加了大半杯蘇打水,最後擠了些青檸汁進去。
氣泡在杯裡滋滋地冒,像藏了串小煙花。
“這個叫‘晚風’。”流螢把杯子推給牧年,自己也倒了一杯,輕輕晃了晃。
接著她一口喝下。
酒液入喉時沒什麼感覺,後勁卻來得快。
沒一會兒,流螢的臉頰就泛起淡淡的粉,像被夕陽吻過的雲。
她趴在桌上,手指戳著杯子裡的冰塊,動作慢悠悠的。
“有點暈。”她嘟囔著,忽然撐著桌子站起來,腳步晃了晃,徑直往牧年那邊倒。
牧年伸手扶住她,她就勢往他懷裡縮了縮,像只找到暖窩的貓。
頭髮蹭過他的頸窩,帶著點青檸的清香,還有點淡淡的酒氣。
“開拓者。”她抬起頭,眼睛亮晶晶的,像是蒙了層水汽。
她的視線在他臉上轉了一圈,最後落在他的嘴唇上,就那麼定定地看著,也不說話。
牧年的心跳莫名慢了半拍,剛想說點什麼,她忽然湊上來,輕輕碰了碰他的嘴角。
嘴唇像羽毛落下來,又像氣泡破掉,輕得幾乎沒感覺。
流螢很快就退了回去,往他懷裡埋得更深,聲音悶悶的:“晚安。”
牧年低頭看著她毛茸茸的發頂,指尖在她後頸輕輕拍了拍。
窗外的風掀起窗簾一角,帶著點夜色的涼,屋裡卻暖融融的,連空氣都帶著點微醺的甜。
“晚安。”他輕聲說,抱著她的手臂又收緊了些。
牧年抱著流螢往臥室走時,她的腦袋在他肩上輕輕晃著,像只沒骨頭的小貓。
把她放在床上時,她忽然睜開眼,手指勾住他的衣領往下拽,帶著點耍賴的力道。
“不許走。”她的聲音還帶著點酒氣的黏糊,湊上來在他下巴上啄了一下,軟乎乎的,像顆融化的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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