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牙看著眼睛失去神采的主人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這天晚上,小白樓。
月亮高懸,兩米的大床上躺著一個少女,少女黑髮如瀑面板白皙,彎彎柳眉緊緊皺在一起。
她柔軟的小手緊緊抓住身上的被子,額頭滲出汗來。
她又被夢魘中了。
夢中,依舊是那個銀髮少女,準確的應該稱呼她為溫軟小姐。
少女一隻手痛苦的捂著肚子,一隻手拿著薄如蟬翼的刀片抵在脖頸間。
她眼神決絕心存死志,“你騙我,你根本不會放過我。”
“沒錯,你不知道男人床上的話最不能信嗎?”
一滴清淚從少女的眼眶滑落,他手腕發力決絕地用刀片割斷了自己的動脈。
溫軟看出了少女的意圖,她心中吶喊。
“不要,不要死,我可以救你。”
“告訴我你在哪裡,我來救你。”
可他的話少女根本聽不到。
刺目的鮮紅從少女的脖頸流出來,很快染紅了她身上白色的睡裙。
與此同時,地下室的門被開啟。
“不好,她想尋死。”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闖了進來。
溫軟朝門口看去,可她的視線被床邊逼死少女的男人擋住,她根本看不清進來的人長什麼樣子。
她想要看床邊的人可朦朦朧朧之間他也看不清臉只能看得到他的身形。
“你怎麼敢,你竟然逼死了她!”
黑色短髮的男人衝上來扯住了另外一個男人,他聲音沙啞,咬牙切齒道。
床邊的男人不在意的揮了揮手。“說的好像你沒做過傷害她的事情一樣。”
“姓陸的,你也不是什麼好人,你沒有資格質問我!”
被稱作姓陸的短髮男人一拳將另外一個男人打倒在地。
就在溫軟即將看清她的臉時,眼前一黑他又驚醒了。
溫軟坐起身察覺到臉上的異樣,她抬手一摸,發現是淚水。
想到夢中的那個少女,她趕忙穿上鞋去了3樓畫室。
坐在畫架前,可無論他如何仔細回想都記不起那個逼死溫軟的人的樣貌。
他只能將溫軟決絕自殺的場面畫下來。
“如果你記不起來,把夢裡的對話記下來。”
想到阿瑟斯說的這句話,她趕忙拿起畫筆,將夢中的對話寫了下來。
【你騙了我,你根本不會放過我的。】
【…】
【姓陸的,你也不是什麼好人,你沒資格質問我!】
溫軟望著畫布上簡潔的對話,她用紅色顏料在鹿字上面畫了一個圈。
囚禁溫軟小姐的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人。
他們其中一個姓陸,看起來兩個人的關係並不怎麼好。
而這個姓陸的長著一頭黑色短髮,另外一個男人整體都是模糊的,看不清楚。
確認再三沒有其他遺漏的資訊,她才放心。
第2天她剛出臥室,就看到伯牙等在不遠處。
她有些驚訝。“伯牙管家是有什麼事嗎?”這麼一大早就等在小白樓。
“是爺讓我來的,他想要知道你昨天晚上有沒有做夢。”
“做有關溫軟小姐的夢。”
溫軟想到了樓上畫室那副畫,她眼神閃了閃。
伯牙觀察入微,發現了她異樣的神情。
他有些激動。“你夢到了什麼?”
溫軟攥緊了身上的傭人服,那樣慘烈的畫面,她不知道該不該給阿瑟斯看。
阿瑟斯明顯很喜歡溫軟小姐,如果讓他親眼看到溫軟小姐自殺怕是會給他不小的打擊。
看著伯牙滿眼焦急,她只能輕聲道。“夢到了,只是…”
“那你畫出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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