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軟點頭。
伯牙聞言抬腳就朝3樓畫室走去。
推開畫室,揭開在畫上的白色畫布,他渾濁的眼睛瞳孔微縮。
“怎麼會這樣?”他唇瓣顫抖。
自家爺心中剛剛升起溫軟小姐還有可能活著的希望。
可現在這幅畫…
這不是在扎自家爺的心嗎?
他想起最初剛傳出溫軟小姐身亡時自家爺的模樣。
她這下明白了阿寶為什麼不想讓他看畫的原因。
他眼眶發燙,一時之間也不知道究竟是該給阿瑟斯看這幅畫還是不給他看。
最終他拿起了畫布將畫包裹住,親自抱起了畫。
“跟我來。”
“好。”
主樓,茶室。
剛推開茶室的門,就嗅到一股熟悉的玫瑰花香,溫軟有些驚訝。
然後她就看到了坐在窗邊小榻上的阿瑟斯。
“你抱著的是什麼?”阿瑟斯修長如竹的手,不由自主的攥緊手中的茶杯。
他眼神中有期待。
伯牙聲音沙啞,“阿寶昨天晚上又做夢了,這是她最新做的畫。”
“爺,你要有心理準備。”
阿瑟斯聲音乾澀,“把布揭開。”
伯牙將布揭開,露出了油畫全貌。
油畫上紅色的顏料將阿瑟斯的眼尾染紅,青色的眸子中聚攏起晶瑩的水霧。
“所以她死了?”阿瑟斯看向溫軟。
溫軟清楚地看到了他眼中的痛苦,她舔了舔唇瓣,不知該如何開口。
其實結果很明顯。
阿瑟斯走到畫旁邊,手指輕輕的撫摸畫布上少女的臉頰,然後滑落到她滲血的脖頸。
“你那麼嬌氣,這樣不疼嗎?”
“怎麼那麼傻?”
溫軟見阿瑟斯沉浸在悲傷中,於是試探性的開口。
“小姐,她不是自殺,她是被逼的。”
“你什麼意思?”阿瑟斯瞬間回過頭來。
“有兩個男人囚禁了她,她以為自己忍耐裝乖就會被放過,可那個男人騙了她。”
給了希望,又將人打入谷底,徹底碾碎了她的生機。
“是誰,他們是誰?”
溫軟將畫布翻轉過來,露出背面的簡短對話。
“只知道其中一個男人姓陸,他的頭髮是黑色的看不到臉,另外一個男人連輪廓都看不清。”
她做的這個夢像是蒙上了透明的塑膠袋,除了夢中的少女,其他的她都看不清。
“姓陸的?”
伯牙。“爺,姓陸的,而且有能力瞞過所有人,將溫軟小姐關起來,那只有海王星的海鯊陸家。”
陸家也是一等世家,而且陸家的陸炎霆之前是溫軟小姐的未婚夫。
他似乎也很喜歡溫軟小姐。
他的確有做這件事的動機。
“爺,兩天後是陸家的婚宴,他們已經給你發了請帖。”
“告訴他們,我會去。”阿瑟斯緊咬牙關,眸中閃過一抹戾色。
如果真的是陸炎霆做的,那他不介意破戒!
女主要準備恢復記憶了
啦啦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