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搞流竄作案或者多次作案常用的鋪蓋表,分成幾欄,作案人姓名,作案時間,作案地點,作案手法,損失財物,銷贓渠道,銷贓所獲,以及備註,分門別類列出來,一目瞭然。
“先把情況粗拉了一遍,暫時還沒形成筆錄,只做了一個記錄,但三個人交待的情況有出入,估計是太多了,有些記得混淆了,另外還有一些暫時還回憶不起來,……”
張建川一邊介紹,一邊補充。
“我這是結合著已有報案的先做了一個鋪蓋表,後續有交待還要慢慢補充進去,現在能確定的有二十七件,另外還有五件有可能重複或者記錯了,……”
“……,主要集中在我們東壩、隆慶、永和三個區內五個鄉鎮,另外在道陵縣那邊也有四起,……”
“當然,這只是目前交待的,斌哥和忠哥他們估計應該還有,只是時間隔得太久,去年作的案子,他們未必就願意交代了,能賴就賴掉了,……”
二十七件!
雖然只是偷雞鴨鵝兔這類案件,但是馬連貴和朱元平都清楚,越是這類看似不起眼的案件,帶來的惡劣影響越是容易在鄉間流傳。
平時走親訪友,結婚祝壽,這些訊息就最容易傳播,也最容易引起共鳴。
一來二去,弄得一個地方都雞犬不寧,好像社會治安就糟糕得無以復加了。
你要把這些壞的影響扭轉來,不知道要花多少力氣。
現在好了,每一個案件都要專門去農戶家中核實一遍,這其實就是一個變相的宣傳方式。
哪怕確實無法挽回損失,起碼也要讓這些被盜農戶明白案子已經破了,賊娃子已經被抓起來關起了,要判多少年,至少讓農戶們內心得到一些心理平衡,宣洩一下內心的憤怒。
而且還要廣而告之,讓受害者周圍的老百姓都曉得,以此來抵消被盜案件的負面影響。
今天秦志斌他們押著這三人一路步行回派出所,而且一副經過一番“肉搏鏖戰”的模樣,更是能在群眾心中引發震動。
田鳳祥和劉英剛也都是聽到下邊人說起,才來打電話問的,足見這種事情的效果。
“嗯,不用著急,有的時間陪他們慢慢磨,一件一件來。”朱元平摩挲著下頜。
“所長,這個案子還是要分兩條腿走路,已有的報案材料可以先用,交待了但沒有報案記錄的要立即去核實了,案子太多,各鄉鎮治安室的人要用起來,不然全是我們所裡來弄,有點兒忙不過來,……”
“可以。”馬連貴點點頭:“本來這些報案材料他們治安室就該先收集起來,我給幾個鄉鎮公安員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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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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