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王盟兩人大眼瞪小眼了半天,最後吳邪只能將名片給收下,因為這店裡好長時間沒進個好貨了,三叔那邊有出坑好點的只能過過眼癮根本買不起,所以這筆生意必須要拿到手,先聯絡一下看有沒有買家再說…
“老闆,你這裡收不收拓本?”
這一日,專注看著筆記的思緒被打斷,吳邪抬起來頭,只見得一模樣古怪的男子站在櫃檯前,一看這遮遮掩掩的樣子,這怎麼看著怎麼眼熟呢?
古玩市場大部分的交易都是私底下進行的,能上到市面上的除了撿漏外,基本都是些小物件也就是小打小鬧,沒多少利潤可賺,
古董雖不存在淡季這種說法,但他這店也就昨天剛招待了個“下地安全顧問”,此外就再沒接待過其他人,如今眼前這人,看著風塵僕僕的邋遢樣,能有什麼油水可撈?
吳邪也懶得理會,於是就下意識回應對方,想著敷衍一番了事。
……
傍晚打洋之後,吳邪收到三叔的簡訊:9點雞眼黃沙,有龍脊背,速來。
見到有好東西,心裡就癢癢,好幾天沒見到三叔了,前天剛從那叫封思銘的傢伙手裡收了個玉雕,再有就是可以加上今天拍的拓片照片,一併拿過去給三叔掌掌眼,於是開著車就往三叔的地方過去了。
可這一去卻不曾想到三叔對自己撿了個漏沒多大興趣,倒是自己白天拍的那些拓片,給三叔看了之後,居然是一副戰國古墓圖。
從三叔哪裡回來之後,吳邪這些天幾乎是魂不守舍的都在想著下地的事情,倒不是還想著先前那安全顧問的事情,
而是對於下地,實在是從小就想,以至於小時候這傢伙抗著洛陽鏟去郊外模仿一下爺爺筆記裡的探土情節,結果差點沒被老爹給打死,作為吳家目前唯一的一根苗,老爹是不可能讓自己幹這一行當的。
只是如今知道自己拍的拓片是個古墓座標後,這心裡實在是難以忍受這種煎熬,以至於沒過個半天,就得往三叔哪裡打去電話詢問一下,準備下地的進展。
“三叔,你說這地裡是不是真的有血屍吧……這是戰國下來的,這裡面不會也有國寶級的貨吧……三叔,你說這地有沒有可能已經被人給挖了?”
“別他孃的東扯西扯的,我知道你小子在想什麼,實話和我說是不是皮癢了,想下地去見識一下?這有什麼不好說出口的,他孃的還跟個娘們似的在那裡羅嗦了半天。”
吳邪一聽這話,頓時就精神起來了,似乎是有門啊,反正自己本來的意思就是這個,昨天喝酒的時候說的好好的,只是醒酒之後,你老人家是貴人多忘事,於是吳邪忙扯著嗓子就說對著電話那頭的三叔說道:
“鬼知道你昨天晚上說的算數不算,都喝了這麼多,今天一天也沒見你跟我提起過,指不定你就忘了”。
“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你小子憋的難受,這樣子,你要是真想去,就馬上過來我這邊,要準備的事情多著呢。”
“三叔,這可是你說的啊,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只要能下地你讓我拉牛馬都行。”
結束通話電話,吳邪差點沒高興的跳了起來,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他猛的想到了好幾天前那個封思銘留個自己的名片後說的話。
難不成,是那傢伙?不過細想了一下,好像也不對勁,因為這拓片可是自己偷摸著拍的,就算真是這傢伙在背後暗裡給的地圖,但他自己幹嘛不去,非要拉上自己這個新手?
想不通,腦殼疼,還是不想了,天真無邪才是我,嘟,嘟,嘟,
總統套房中的浴室裡,封思銘正閉著眼睛愜意的泡在浴缸中,難得能享受這麼好的泡澡,盜墓是要盜,但是生活還得要享受不是,還好完成了找到吳邪的任務,要不然想住這地方,沒有身份證還得抓。
就是知道自己如此清閒自在的日子肯定不多了,所以才得抓緊享受啊,而恰是這時候迭放在一旁的衣服堆上那最新款的諾基亞發出了老掉牙的電話鈴聲。
封思銘忙伸手接過手機,他的手機號碼只有在吳山居的時候給了吳邪,想來是他打來的,果不其然,封思銘剛按下接聽鍵,手機聽筒裡就傳來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喂?是我,吳山居的老闆。”
“原來是吳老闆啊,怎麼著有活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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