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吳邪的聲音再度傳來
“沒錯,我一會給你發個地址,速來。”
“ok,沒有問題。”
結束通話電話,封思銘從浴缸裡起身出來,穿上衣服,走回到了房間的大床邊,將羅盤等物從系統揹包裡取出,一股腦的給塞進新買的揹包裡。
畢竟總不能到時候,空手下墓裡直接變東西出來吧…
做完這一切,封思銘便坐著電梯下樓出了酒店,拒絕了酒店專車服務的請求,封思銘來到路邊打了個計程車,按吳邪發過來簡訊裡說的地址承車而去。
“什麼?你還有個朋友要來?你天天悶在你那破店裡,哪來的什麼朋友?”
吳邪見自家三叔這麼埋汰自己,當下就不樂意的將上大學時認識的一堆人名盡數說出,雖然確實很久不聯絡了,但怎麼著也不能被三叔看不起啊不是?
聽著吳邪在哪嘰嘰咕咕半天,吳三省反正一個也沒認識,於是將寫著字的筆撂下。
“我說大侄子,先前電話那頭咱可是說好了的,一切聽叔的安排,這都還沒下地呢,你就開始搞自我主義了,還有你那朋友是幹什麼的?你還真當咱們是去旅遊呢?”
見吳三省好似認真的樣子,吳邪立馬抬頭挺胸坐直等著挨訓,見這被自己說了半天屁話不敢反駁的大侄子,吳三省也只能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得嘞,看你這愁眉苦臉的樣子,這樣吧,讓你朋友跟著也可以,但還是那句話,一切聽從指揮。”
見得三叔終於是同意了自己的無理取鬧,吳邪忙是立正行了個軍禮:
“一切服從組織安排。”
見吳邪這副樣子,吳三省不由得笑罵道:“你這傢伙,也就只知道折磨你叔我才能讓你開心了。”
“哪能啊,誰不知道咱家裡我最愛的就是三叔您了。”
兩叔侄真聊的火熱呢,突然有夥計來報外面有人說是找吳邪的,吳邪得知這訊息之後,立馬是跑出了門。
只見得這外圍的院門外,一青年很騷氣的的帶著個墨鏡,上身穿著灰色帶帽的夾克外套,下穿著也是灰色的工裝褲,一隻手正提拎著個黑色雙肩包。
嘿,別說,這換了個行頭,吳邪一時之間還真認不出來了,畢竟兩人總共也就見了一面而已,再有上次封思銘帶著棒球帽,帽簷又壓得很低,所以看不清楚自然也記不牢。
現在是終於看清了封思銘那張劍眉星目稜角分明的帥臉,吳邪一時之間只覺得自己的帥氣被對方給壓制得死死的……
看著封思銘被攔在外面,吳邪趕忙對著那守門的夥計喊道:
“放他進來吧,他是我朋友。”
“來,兩位兄弟辛苦了,抽包煙先,別跟我一般客氣”
封思銘說完從兜裡取出兩包中華,分別塞給了守門的兩個夥計,隨後提著揹包徑直朝著吳邪走去,進內院的路上,吳邪正在給封思銘說著兩人是朋友的身份,可別穿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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