撥開早已累成狗,橫七豎八你靠我,我靠你歪歪扭扭而站的工兵們,封思銘就扯開嗓子了
“陳總把頭果然本領驚天,這聽雷定墓,絲毫不差於我摸金一脈的分金定穴,只可惜我摸金定穴需在那一馬平川,山高星明的情況下才能施展,此番尋墓還是陳總把頭厲害。”
陳玉樓見是封思銘來了,此刻又在這麼多手下面前如此推崇自己,一時間那是神清氣爽倍兒爽,看到沒?這摸金校尉都說了,技不如我陳某。
心裡是這樣想的,但嘴上可不能這麼說,他趕忙手拿摺扇抱拳謙虛道:“胡兄弟實在是抬舉陳某了,區區小道不足掛齒。”
效果還是不錯的,於是一個個卸嶺群盜看自家的總把頭,那是崇拜的不行了。
封思銘也不去計較那區區小道,好像是自己的臺詞,他還真沒說假話,雖然誇張了點,但是佩服還是有的,畢竟這卸嶺一派也就他陳玉樓有此手段了,聞土聽雷。
封思銘突然冒出一道靈光,這長沙吳老狗似乎也懂聞土,至於怎麼學的,他就真的不得而知了。
羅老歪見那坑中正是一道石門,心中是大喜,懶得去理會這兩個互相吹捧的摸金校尉和卸嶺總把頭。
忙自個吩咐身邊的副官,去給那些挖到石門的工兵們,每人犒賞二兩上等的福壽膏。
封思銘和陳玉樓兩人互相吹捧結束,這才把目光投向那坑中的石門,只見這石門成暗青色分作兩扇。
每一扇都足有三人高,橫處不用說也是急其的寬大,看著不像是墓門,更像是一道緊閉的巨大城門。
這石門深埋地下的如此之深不用說肯定是極為厚重,估摸不下三五千斤,而這石門縫,間隙處都澆灌滿了鉛水鐵汁,鑄得是嚴絲合縫,若想用鋼釺子來撬都沒地方著力。
羅老歪見這坑下的古墓入口,光是石門就如此巨大,上次下那深澗偏殿一無所獲,想到胡兄弟和陳總把頭都說這瓶山裡面大如城郭,蓋龍樓寶殿。
一時間那是貪心大盛,眼睛都在放著幽光,想到這墓門裡面就是金銀財寶堆積如山,一時間只覺得喉嚨發乾,連連嚥了好幾次口水。
就在這時,那坑底下有眼尖的盜夥發現了石門上鑿有古字,忙撥淨泥土一看,卻是一個都不認得,卸嶺群盜都是綠林響馬,
雖然其中也不乏有些肚中有墨水的,可畢竟學問淺薄,認不出這門上到底刻了些什麼古篆,那也是在所難免的。
而看不懂,又好奇之下,趕忙響上面的人說出情況,陳玉樓一聽那下面的石門上刻有古篆,忙是帶著封思銘和羅老歪走了下去。
陳玉樓在卸嶺群盜中常以滿腹經綸典故自居,說白了就是老子上通天文下曉地理,故此群盜一看陳玉樓下來,忙將他請到前面,去看那石門上的古篆。
讓他說說那上面記載了一些什麼驚天秘聞,陳玉樓只看了一眼便是內心咯噔一下,心裡頓時是七上八下的。
因為這根本就不是什麼,碑刻篆書,而是一道墓主對發丘摸金掘墳挖墓之徒的惡毒詛咒。
這墓裡埋的雖是蒙古人,可盜墓的向來都是漢人,所以這些字都用漢字刻成,是碑上的篆體,卻不是古篆,所以但凡懂點筆墨都能看懂。
至少陳玉樓就知道他旁邊的摸金校尉胡八一肯定也是看懂了,如果只有他一人就罷了,隨便扯上幾句也能忽悠過去,但他不清楚這胡八一兄弟是何想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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