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中醫是垃圾?我靠系統出手封神

第43章 逆天改命,先從排毒開始

這話聽著狂妄至極,卻沒人敢反駁。連劉建國都只能在心裡腹誹:都什麼時候了,還講究這個排場!

慕容雪早有準備,一個電話打出去,不到二十分鐘,一套精緻的文房四寶就由專人送了過來。

紅木托盤,紫檀筆桿,端硯古樸,宣紙潔白。

周翊聰也不客氣,淨手,研墨。整個過程行雲流水,帶著一種奇異的韻律感,彷彿他不是在準備寫字,而是在進行某種莊嚴的儀式。病房裡所有人的目光,都不自覺地被他吸引。

他提筆懸腕,筆尖飽蘸墨汁,落在宣紙上。

一行行峻峭挺拔的瘦金體,躍然紙上。

“附子(先煎三小時),生大黃,芒硝,細辛,麻黃,桂枝……”

劉建國湊過來看了一眼,只看了個開頭,就倒吸一口涼氣,臉色大變。

“瘋了!你這是瘋了!”他再也忍不住,失聲叫道,“附子、細辛、麻黃,這都是中醫裡有明確毒性記錄的虎狼之藥!特別是附子,烏頭鹼的毒性你不知道嗎?陳老現在身體虛弱到了極點,你用這種峻猛的方子,這不是治病,這是催命!”

周翊聰筆尖不停,嘴上輕飄飄地回了一句:“虛不受補。他現在體內全是幾十年的藥毒和溼濁,經脈瘀堵,氣機不通,你這時候給他用人參、黃芪,就像往一潭死水裡扔鮑魚海參,非但補不進去,反而會把水攪得更臭。治這種病,得用雷霆手段,先破後立。”

他寫完最後一味藥,吹了吹墨跡,將方子遞給陳思源。

“這叫‘破獄奪命湯’,名字我現起的。”他看著劉建國,“你說的沒錯,是藥三分毒,這方子裡的藥,毒性佔了七分。但以毒攻毒,方能刮骨療毒。他體內的藥毒是陰寒之毒,盤踞腎臟,非用這些大辛大熱的純陽之藥,不足以破其寒凝,開其關竅,將沉珂逼出體外。”

就在這時,病房門被推開,一對中年夫婦行色匆匆地走了進來。男人西裝革履,面帶威嚴,女人珠光寶氣,一臉焦灼。正是陳翰林的長子陳立邦和兒媳。

“思源,怎麼回事?我聽劉主任說,你找了個什麼網紅來給爸治病?”陳立邦一進門,就皺著眉頭質問,目光掃過周翊聰,充滿了不信任。

兒媳更是誇張地叫了起來:“哎呀,我的天!爸都這樣了,你們怎麼還信這些江湖騙子!劉主任,快把這個人趕出去!”

劉建國一臉為難,求助似的看向周翊聰。他現在是既不信周翊聰,又有點怕周翊聰。

陳思源急得快哭了:“爸,大伯,你們別這樣!周神醫他……他真的很厲害!”

陳翰林在病床上,氣息微弱,但眼神卻很堅定,他想開口替周翊聰說話,卻被一陣咳嗽打斷。

周翊聰根本沒理會那對夫婦,他只是端詳了陳立邦幾秒鐘,然後慢悠悠地開口了。

“陳先生,你昨晚是不是又喝多了?而且喝的還是冰鎮啤酒配海鮮。我勸你還是悠著點,你這痛風可不輕,腳上的大拇指關節已經開始變形了。再這麼喝下去,下次就不是發作時疼得鬼哭狼嚎,而是得坐輪椅了。”

陳立邦臉上的怒氣瞬間凝固,變成了愕然。他昨晚確實有個重要的應酬,喝了不少,今天早上起來腳就隱隱作痛,他只當是皮鞋太緊,沒想到……

周翊聰又把目光轉向那個咋咋呼呼的兒媳。

“這位女士,你最近是不是總感覺心慌氣短,晚上睡覺總做噩夢,還掉頭髮?你去美容院花幾十萬做頭皮護理沒用的。你這是思慮過度,心脾兩虛,血不養心。你再看看你這眼袋,浮腫發青,宮寒得厲害。別仗著年輕亂吃減肥藥和冷飲,等以後想要孩子的時候,有你哭的。”

女人尖銳的聲音戛然而止,她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臉和頭髮,眼神裡充滿了驚恐。這些私密的毛病,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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