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性取向不是我能改變的，每個人都有被愛的權利。”
“權利？哈哈哈，你跟我說權利？向你這樣噁心的人有什麼權利？你的同學們知道你是死同性戀嗎？他們要是知道的話，還會願意和你在同一個教室上課嗎？”
話越說越難聽，小禹沒有在與那個禽獸爭辯，就這麼任他罵。
“其實那個時候，小禹已經有自殺的想法了。而張叢山的目的，也是想逼迫小禹自殺，這樣的話，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霸佔小禹的科研成果了。”
科研成果？蕭琛艿心中一動，試探性的問：“是原墨銑？”
吳成抬頭，看向蕭琛艿，表情瞭然：“你們都知道了？那你們說，張叢山該不該死？原墨銑是小禹沒日沒夜研究出來的，這是他的心血。他是因為信任張叢山，才會把成果交給那個禽獸。可是那個人卻將成果據為己有，他配嗎？”
他說話的時候，語氣是十分平和的，這個狀態不對，花寧心中有些忐忑。
一般來說，只有抱著必死決心的人，才會在談論起往事的時候這麼平和。
“小禹太傻了，他應該和我說的，應該揭發張叢山這個人渣的。我知道，他承受太多了，他已經承受不了了，這才選擇一死了之。可是……”
親者痛，仇者快！
看著張叢山那個高興的樣子，他受不了，他真的受不了。
“我和小禹是一個系的，本科的時候我就認識他了，只是不知道他的性取向，一直不敢打擾。”說起王禹剛，吳成的臉上帶著溫柔的笑意。
看起來，他當真是愛慘了王禹剛。
“後來，我們都考上了研究生，他在張叢山手底下學習，我在其他老師那裡。雖然交集不多，但是總是能碰到。我們倆……是他先表白的，那天我多高興啊！”
花寧聽的有些入神，雖然吳成和王禹剛是同性戀，是不被世俗接受的。但是他們之間的愛情，是多麼的純粹和深厚啊。
“我們在一起的日子很快樂，我們三觀一致，我們脾氣想和，我們還有一樣的目標。我們好像天生就應該在一起一樣，可是這一切都被張叢山毀了。”
“這個專案，是小禹先發現的，名義上是張叢山帶著小禹完成的，可是實際上張叢山什麼也沒做，所有的試驗都是我陪著小禹完成的。這是屬於我們倆的，張叢山憑什麼……”
蕭琛艿靜靜的聽著，沒有說話。
從吳成剛才的話當中他已經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殺死張叢山的兇手，就是吳成，他是為了給王禹剛報仇。
“那個時候，我跟著我的教授去外省出差，沒陪在小禹身邊，他被張叢山侮辱之後這才想不開去跳樓的。可是，應該去死的不是小禹，而是張叢山那個禽獸、渣滓！”
“所以，你殺了張叢山？能講講你是怎麼做到的嗎？”蕭琛艿試探性的開口，他看到邊沿上，有武警身影出現，故意轉移吳成的注意力。
“很簡單，既然張叢山是為了原墨銑逼死小禹，那我就用原墨銑殺死他。所有的試驗都是我和小禹一起做的，所以我很瞭解原墨銑，我知道怎麼運用他。我事先偷了張叢山的房卡，又偷了酒店的衣服，喬裝打扮之後潛入到張叢山的房間，將原墨銑塞進了他洗臉的水龍頭裡面。再然後我把電路稍微改裝一下，當他洗臉的時候，就是他死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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