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警察拿過卷宗,看了看,淡淡的說道:“你說這個呀,我感覺就像前幾天一個笑話,這個男的找小姐,還是三個,最後得了艾滋病死了,她媽六十多歲了,非來公安局報案,讓我們抓這三個女的,說她們是勾引的?你說可不可以笑?”
女警察旁邊的另一個小巧玲瓏的美女也眨著眼睛,說道:“是啊是啊,要這麼說的話,所有的小姐都是罪犯,哈哈…”
兩個女人捂著嘴哈哈大笑。
成墭起身拿著卷宗思索片刻,他還是有一種直覺,應該把這個線索給局長看看。
咚咚咚——
輾轉來到二樓局長辦公室,敲響了孫立民的門。
“請進!”
成墭一臉嚴肅的走進辦公室,孫立民一怔,“怎麼又是你?來蹭飯了?”
孫立民將手中的筆收起來放在筆筒,眉間一笑,站起身說道。
成墭走到辦公桌面前,緩緩的把卷宗遞過去,嘆了口氣,黑眸微深:“我不是來蹭飯的,您看看這個再說。”
他有一種直覺,而且越來越強烈,這三個女人死的蹊蹺。
別說她們死的死的有多慘了,頭髮都被扒了下來,像是一種仇恨。
想想這三個女人死後,禿頭的樣子,就覺得兇手是故意這麼做的。
孫立民不屑的拿起卷宗,看了一眼,皺下眉,準備還給成墭。
“您看到名字了嗎?”成墭伸出手,又把卷宗推了回去,堅定的眼神說道。
無奈,孫立民放下手中的報紙,又仔細的看了一遍卷宗,他對這個卷宗還是有點印象的,那個老太太,上次鬧的局裡很不安寧。
“這…這三個女人不就是麵包車殺人倉案死者的名字嗎?太巧了吧!”
抬了抬鼻樑上的眼鏡,孫立民驚訝的張開了嘴,不敢相信的眼神,瞄了淡定的成墭一眼。
“通知小琛和花寧他們回來!”
孫立民放在卷宗,拿起手機準備打電話。
就在這時蕭琛艿他們回來了。
花寧進來的時候聽見孫立民叫她名字了,忙問道:“出什麼事了嗎?”
看著表情不太對的兩個人,花寧坐在沙發上,倒了一杯茶一飲而盡,有種女漢子的即視感。
“回來的正好,你們看這個案子,被告人的名字和麵包車上死的那幾個是一樣的!”
孫立民站起身,把卷宗給成墭,讓他遞給幾個人看。
“是嗎?”
花寧湊到蕭琛艿身邊,簡宸伊也走上前去,翻著卷宗,結果真在上面看到了三個人的名字。
“太巧了!仇殺?”
花寧驚歎的獨自搶過卷宗,整個案子沒被警局接受,況且這樣的案子根本不能成為刑事案件。
蕭琛艿雙臂環抱著,思考了兩秒,坐了下來,眼神淡然,沉聲道:“有必要拜訪一下報案人。”
報案人蔣梅,星禪市土溝村人,丈夫早逝,兒子三十多歲也沒有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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