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文洋為謀他哥哥蔣文海的財產,策劃了很久,但是這個官司他卻敗得很慘。今天酒席上的律師謝琴,我猜得不錯的話,應該就是代理蔣晨汐這方的律師。”柳如媚的醉意已經消去,眼睛裡又有了光,然後繼續說道:
“蔣晨汐年齡小,而謝琴年歲也不大,卻讓蔣文洋吃了癟。什麼原因呢?因為她倆背後站著人呢。”
“啊,姐,你是說蔣晨汐背後有靠山?”柳如雲追問道。
“對,而且是大靠山。雖然蔣文洋還能再折騰,你看著吧,他絕對不行,到最後,他弄不過蔣晨汐。”
柳如媚掏出一根菸,拿起打火機,慢慢的點上,深深地吸了一口,繼續說道:
“蔣晨汐的父親蔣文海,在燕京有個大關係。幾年前,我去燕京,被朋友帶到了燕京的廣安俱樂部,湊巧,我碰到了蔣文海。因為都是石門人,他過來跟我朋友打招呼,而他旁邊和他在一起的就是天圓金控的董事長何長天。”
柳如雲一時也驚訝了,追問道:“姐,你是說是天圓金控的董事長何長天在幫蔣晨汐?”
“對,應該就是他。後來我打聽到,蔣文海和何長天是燕京大學同學,二人關係非常要好。蔣文海是草根出身,白手起家創業。而這個何長天,在網上雖很難搜到他的資料,但據一些隱秘小道訊息說,是一個背景深厚的大家族子弟。”柳如媚繼續解釋道。
“姐,那你今天晚上該積極地跟蔣晨汐聯絡感情呀。”柳如雲繼續追問。
“今天晚上那個謝琴,我猜得不錯的話,應該是代表著天圓金控來的,你看她,燕京大學畢業,又在燕京工作。現在不走了,來幫助蔣晨汐。”柳如媚笑著回答道。
“你這麼一分析,還真是這麼回事。那咱們積極的認這個弟弟是怎麼回事呢?”柳如雲還有疑惑,讓她想不明白,繼續追問。
“如雲,他們三人在房間裡坐的位置你看了嗎?”柳如媚先不急於解釋,反問道。
“咱們認得這個弟弟郝仁坐的是主位,蔣晨汐坐他右側,謝琴坐他左側。”柳如雲自己正說著,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頭,“姐,你是說她們兩個都圍著郝仁轉,以他為主?”
“對嘍,你看蔣晨汐拿來的那箱紅酒,是柏圖斯,市面上那種年份的一箱可是20萬。不是非常認可的貴客,能這麼招待呀。
你想,我才跟郝仁喝了一杯大酒,蔣晨汐和謝琴就馬上給郝仁夾菜,怕他喝多,而且還沒有用公筷,都用的自己的筷子。一般的高檔點的宴席,誰用自己的筷子給別人夾菜呀,除非是很親近的人,才這麼辦。
蔣晨汐和謝琴這兩個人衣著高貴,都是見過大世面的,卻都對這個看似普通的郝仁客客氣氣,而且還很是關心,你想是什麼原因?”
“你是說咱們認得這個弟弟跟天圓金控有很深的關係?”柳如雲現在已經豁然開朗了,心裡的疙瘩已經解開。
“大機率是的,雖然我不知道是什麼關係,但是方向是沒錯的。所以我說,今天咱們認得這個弟弟是賺大了,今天咱們喝的酒,是所有喝酒中最值的一次。”柳如媚信心滿滿的說道。
柳如雲陷入了沉思,柳如媚又拿出了一根菸,自己點上,看著一明一暗的火焰,發起了呆。
過了好一會兒,柳如媚沉聲說道:“蔣文洋鬥不過蔣晨汐,最終他會失敗。而蔣文海突然出了車禍,這個局,單單他蔣文洋是做不出來的。他背後,還有人。而蔣文洋背後站著的人,就可能是咱們的……”柳如媚咬了咬牙,再也不往下說了,眼睛裡溢滿了淚水。
柳如雲也瞬間嗚咽起來,跟柳如媚緊緊地抱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