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粉碎敦刻爾克開始

第68章 補完最後一塊短板

一番談判後,最終方案是這樣的:

新的成品藥公司,總股本作價400萬馬克,將來負責以600%製造成本價問法本採購原料藥、產出緩釋成品藥。

魯路修個人出資220萬馬克,佔股55%。巴登王室和巴里亞王室都出資40萬馬克,佔股10%,這樣一共就是300萬馬克,算是這家新公司的現金出資。將來還有什麼關係需要協調的,魯路修會負責從他那55%裡面去想辦法搞定。

法本化學可以派家族的職業經理人過來,管理日常研發生產,但在重大決策上,必須服從魯路修及其背後的國家機器決策。

而法本化學提供一批研發人員和實驗裝置,立刻開始“緩釋藥”的研發,並且把醜國人前幾年弄出來的膠囊技術也再改良改良。這一部分實驗裝置和技術力量,作價100萬馬克,投入新公司,佔股25%。

至於新公司生產經營所需的廠房裝置和其他硬體,也可以用前面那300萬馬克的現金出資,問法本化學的母公司買。反正這些化工集團本來相關裝置就很齊全,甚至有多出來的。

原本歷史上,磺胺被投入實用,是先靠1932年發明出“百浪多息”這種“在腸胃裡會自然反應釋放出磺胺的前藥”。

而現代“緩釋膠囊技術”,反而要到1950年才出現,用緩釋膠囊來解決“尚未研發出百浪多息”的瓶頸,反而是不太現實的。因為現代緩釋膠囊要用到很多高分子材料作為緩釋骨料。

而1915年根本沒有相關的塑膠或是高分子材料技術。

不過如今魯路修也可以想辦法搞點猴版的替代品,

反正“緩釋”的第一步思路就是為了讓藥在胃裡別被胃酸徹底溶了,最好撐到腸子裡再溶,所以把膠囊加厚一點是可以做到的。

進了腸子之後,膠囊已經溶完了,還希望裡面的藥慢慢釋出,這時候就要找一些能把藥粉混在其中的、消化慢的東西。沒有高分子材料時,可以考慮蜂蠟加上一些別的東西,總之就是混合在一起製造成硬質藥膏、最好在腸子裡花上好幾個小時才溶完,這樣藥粉也能慢慢被吸收,別一下子肝腎代謝壓力過猛。

具體細節反正還得慢慢研究試驗。

而這一細節,也是魯路修將來確保技術壁壘的關鍵——將來哪怕打仗一兩年後,敵人也發現德軍用了磺胺藥救傷員,然後他們也去製造磺胺。

但只要他們沒有緩釋藥的思路,直接吃下去幾分鐘就吸收完了,那敵人的傷兵多半也會肝腎衰竭的。

磺胺本身是容易被化驗出來的,但緩釋的那些雜七雜八天然輔料,就不容易被化驗出來了。

當然,用天然生物製品的輔料,相比於純淨的高分子緩釋骨料,也有一個缺點,那就是最後的成品藥保質期會很不穩定——但這在戰爭年代也影響不大,打仗的時候傷員那麼多,磺胺生產多少吃多少。根本不存在儲存好幾年、囤到變質的情況。

……

前前後後花了一週的時間,處理法本化學的磺胺藥工廠籌建事宜,還拿到了第一批原料藥用於並行先做動物實驗。

這段時間裡,阿迪達斯的降落傘和傘兵專用武裝帶也在馬不停蹄生產,並且產出一批就送到亞琛訓練基地,供傘兵們訓練使用。

眼看距離傘兵攻勢準備完成,也就只剩不到一週時間了,

魯路修覺得法蘭克福這邊已經沒什麼需要他操心的了,他這才踏上歸途,準備回前線組織奇襲大局。

回程時他選的路線,和來時又不一樣。來的時候他直接從阿爾芒蒂耶爾直奔法蘭克福,回去則要到安特衛普轉一轉。

之所以去安特衛普,當然是因為巴里亞系的海軍中將希佩爾,以及他的幾艘戰巡,就在安特衛普港。

魯路修打仗從來都是走一步看三步,既然都佈局布到“海陸協力截殺”的份上了,只讓岸防炮臺和列車炮出力肯定不合適。

真正能給敵人“海路撤退”這個後手釜底抽薪的,還得是德瑪尼亞的艦隊!

艦隊才能完成真正的補刀和絕殺,而岸防炮和列車炮受限於作戰範圍,都只能是用來削弱敵人的海上增援。

所以回前線開打前的最後一站,必須是找希佩爾商量一下海陸軍如何配合。

兩個月前,奧斯坦德海戰後,希佩爾當時“詐傷示弱”,躲進安特衛普,對外只說“四艘戰巡都在炮戰中被貝蒂重創了,撤到安特衛普難以修理”,還故意發假電報給海軍部讓他們想辦法擴建安特衛普的造船廠、提供大修能力。實則是為了讓佈列顛尼亞人截獲這些電文並破譯,以迷惑他們。

而且後來,希佩爾的演技也確實夠精湛夠配合,既然要裝“重傷不起”,他從11月上旬開始,一直到如今2月上旬,整整三個月真就沒挪窩,沒有任何作戰嘗試舉動,哪怕之前有點機會撈些小便宜,他也故意不撈,就為了憋一波大的。

如今,這三個月的示弱裝傷蟄伏,終於要到收利息的時候了!

2月8日當天,魯路修風塵僕僕地來到了安特衛普,隨後直奔希佩爾的戰巡分艦隊臨時司令部。

希佩爾中將已經等了他很久,魯路修一進門,希佩爾就對這個每每能帶給他功勞的忘年交很是熱情。

“你終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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