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是這只是個開始啊,現在雖然只割一隻耳朵,那後面怎麼辦呢?審訊官要是沒得到想要的訊息,能會輕易放過我嗎?今天割一隻耳朵,明天再割一隻耳朵,這麼下去,我十有八九會死在這裡!”
面對二皮臉這一番有理有據的擔心,老傑克也不知道該怎麼寬慰了,只好開始假裝睡覺了。
看見老傑克這幅樣子,二皮臉心裡更慌了:看來自己的擔心是對的,要是不吐露點東西,自己肯定是過不了關的。
其實二皮臉是知道一點東西的,但他之前一直都不敢說,因為他害怕自己說了後會死得更快。
但現在看來,已經是不得不說了,起碼要先保住自己的耳朵啊。
第二天白天,二皮臉在審訊室裡等了很長時間。
這一天審訊官來的有些晚,可能是因為昨晚宴會一直持續到深夜,自己也喝了不少酒的緣故。
前面的流程還是跟往常一樣,審訊官負責提問題,二皮臉跟著說不知道,然後便是拳打腳踢,接著再繼續問。
這個迴圈一直持續了好幾個來回,期間二皮臉還有些小竊喜:看來昨天這個審訊官只是嚇唬我啊,他並不會真的割我耳朵啊。
但很快,他就知道自己想錯了。
只見審訊官一拍腦門,打了個飽嗝:“不好意思,昨晚酒喝的太多了,差點就把之前答應過的事給忘了。”
只見審訊官從腰間抽出一把短刀,二皮臉隨之全身止不住地顫抖起來。
“我給你最後一個機會,你還是不說是嗎?”
二皮臉其實是想開口說話的,但他因為太過害怕了,牙齒止不住地打顫,結果反倒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審訊官見狀一拍桌子,猛地站起身來,握著短刀,一臉無奈的朝著二皮臉走過來:“看來你小子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跟你的左耳說再見吧。”
二皮臉害怕極了,當審訊官握住他的耳朵時,他終於用力從牙縫中擠出了幾個字:“我說、我說。”
審訊官在心裡鬆了口氣:終於是起作用了,這小兔崽子的嘴是真硬啊。
審訊官冷笑一聲,緩緩問道:“你想說什麼?”
“我、我、我……”
聽到這話,審訊官瞬間怒不可遏,一腳把二皮臉踹飛了出去:“媽的王八蛋!跟我拖延時間玩陰的是吧?老子要把你兩個耳朵都割下來餵狗!”
這句威脅讓二皮臉瞬間有了開口說話的力量:“沒拖延時間!我真的有東西要說!別割我耳朵!”
“那就快說!”審訊官一把把二皮臉拽了起來,飛濺的口水噴了他一臉。
“我知道一個名字!”
“什麼名字?說!”
“埃裡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