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從升級祖宅開始

第98章 真男子漢

半空中一道身影端坐,淡淡的金色氣息,不斷從皇宮深處牽引而來,融入體內。

皇宮內一片寂靜,所有人都低頭不語,沒人敢抬頭去看。

皇室子弟更是如此,他們在屋中惶恐不安,總覺得有什麼東西從身體裡不斷流失。

仙人降臨,本該是陳國幸事。

可這次的仙人,並未幫陳國征戰。

只每日盤坐在上空,不知在做什麼。

唯一和仙人交談過的陳國國君,也在之後隱於後宮,多日不見蹤影。

龍氣收取,是凡夫俗子看不到的異象。

半空中那道身影,似乎有些不太滿意。

蒼老面容上,顯出幾分不快。

“浮雲子真是廢物,竟連金闕子都鬥不過。平白少了三成龍氣,即便結成龍虎真丹也最多隻是中品,甚至下品。”

陰沉目光看向梁國方向:“如今金闕子怕要得上品龍虎真丹,金丹大道中,他要走到前列了。”

“但下一次龍氣收取,該輪到我們先手。”

“到時候做足準備,先佔了那邊,上品金丹輪流拿才是。”

不知想到了什麼,這位比金闕子蒼老甚多的仙人,低頭看向陳國皇宮。

目光透過金碧輝煌的宮殿,看到了後宮中雖有氣息,卻如同活死人般躺在那的龍袍男子。

那位,正是陳國國君。

如今的境地,不比梁王好多少。

“這些凡俗之人,為何總要蜉蝣撼樹,不知天高地厚,平白多受一份罪。”

目光最後依然望向梁國:“只待那裡新生龍脈,莫再不知好歹。老實本分些,或還有機會留下一支香火。”

“若也如這裡的螻蟻一般不明事理,說不得只能再大開殺戒了。”

“我等非嗜殺之人,但為了金丹大道,卻也不得不殺!”

勝也好,敗也罷。

無論梁王,亦或是陳國國君,都不明白。

他們之間的勝敗,重要,也不重要。

不重要的是,無論勝敗,之後都將陷入分崩離析,王朝更迭的混亂。

重要的是,贏的那一方,會讓前來“助陣”的仙人得到更多龍氣。

一國,無非一顆棋子。

時間就這樣飛快流逝,轉眼間又過了兩年。

宋啟山站在田地間,身邊是個頭不算太高,但已長出兩小撮毛絨青須的宋承拓。

十五歲的宋承拓,面板愈發黑了,活脫脫一個鄉間老農。

和宋家偌大的家業,似乎有些不匹配。

但無論莊裡莊外,都無人敢小瞧他。

所有人都看的出來,宋老爺對田產最為上心,而宋承拓又是目前宋家最喜歡種地的,沒有之一。

如無意外,這幾千畝田產,都會被宋家長孫繼承。

最起碼,外人眼裡是這樣分配的。

此刻烈陽高照,爺孫倆站在靠近莊子邊緣的位置。

宋承拓用腳尖踢了踢,幹到極點的土地,很輕鬆便被碾碎,一點水分也沒有。

再掃視周圍,幾乎都是如此。

一些佃戶從塘裡挑了水來澆地,倒上去根本等不到後續挑水,便被蒸發的乾乾淨淨。

宋承拓皺眉道:“爺爺,天再這樣旱下去,地裡怕是撐不住了。莊裡的存水,可不夠這麼多田地澆的。”

“你怎麼想?”宋啟山問道。

宋承拓咬咬牙,道:“放棄部分田地,集中水源,只要種出來的糧食夠莊裡人吃的就行。”

“另外,糧食需由我們來平均分配。不脫殼,這樣大概等於多出一成糧。”

“再配上些野菜之類的,大約能節省出一成半到兩成糧食。”

“水源更要謹慎分配,不能浪費分毫,等雨季來臨再說。”

宋啟山聽的微微點頭,這樣做,的確能更好的度過災年。

只是……

抬頭看了看天,陽光刺眼到讓人不想睜眼。

雨季,恐怕很難來到了。

佃戶家多半是男子出來挑水,女人和孩子都躲在屋裡不出來。

宋家已經讓人提前把池塘儘可能挖大,多挖幾個。

即便如此,存下來的水也不算很多。

連年乾旱,哪怕有賜福庇佑,也有點頂不住。

五縷吉光賜福,才能讓天稍微陰一些。

十縷,能飄點毛毛細雨,將將把地面打溼。

最少二十縷,才能讓雨大些,多下一會。

“以前的賜福,可不會消耗這麼多,總感覺哪裡不太對勁。”

到了今日,宋啟山才明白,田產在風調雨順的年頭,可以帶來很多額外收穫。

但在這樣的災年,更多的是一種負擔。

附近幾個縣的員外老爺,最近來拜訪的次數明顯增多。

都想讓宋家出銀子,把他們的地給買了。

今年如果繼續旱下去,恐怕顆粒無收,但朝廷賦稅卻絲毫不減。

那幾個縣的官吏,搜刮民脂民膏愈發狠厲。

似乎知道再不多吃點,以後就要吃不上了。

然而災荒之下,地主家也沒餘糧啊。

哪怕宋家,如今也不願多花銀子了。

至於員外老爺們想買糧食,更不可能。

糧價每天都在漲,前幾年宋念守買的那些糧食,放到今天雖是陳糧,價格卻翻了足足八倍!

宋家得保住莊民所需,貴賤都不能往外賣。

錢莊的掌櫃跑來找宋念守,想折點價,把銀子要回來。

不過宋念守沒答應,他當初把產業抵給錢莊,便是看到了今日的可能。

折個幾百兩銀子,就想把這筆帳清了,絕無可能。

要麼你把鋪子收走,要麼折更多銀子。

雖說有點趁火打劫的意思,可錢莊當初也是抱著佔便宜的想法,誰也怪不著誰。

“就按你說的辦,不過要把普通莊民和民兵的糧食分開。”宋啟山道:“民兵的肚子,一定要填飽,每日操練也不能少。”

宋承拓喜歡種地,並非不夠聰明。

他聽出宋啟山的意思,問道:“爺爺是擔心有人來搶糧食?”

“並非沒有可能,沒見你爹跟你賀爺爺都寫了信來,說流民軍越來越多,甚至有的縣衙都被佔了。”宋啟山道。

正說著,宋承燊火急火燎跑過來。

長的好似一隻小牛犢般,赤著上身,面板曬的好似古銅一般明亮。

一塊塊明顯的肌肉,完全不像八歲孩子。

“爺爺,孫縣令來家裡了,找您有急事!”

還有一章在寫,今日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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