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党項雖然佔了些便宜,但相比大宋的不疼不癢,地貧民寡的党項,自身卻扛不住了,只能重新對大宋稱臣。
如今其父剛死,李元昊便悍然稱帝,簡直就是將大宋朝的臉面扯下不算,還丟在泥地裡踩了幾腳。
一時,群情激奮。
其中就屬在樊樓計程車子,罵的最是痛快,將上至趙宋官家,下至諸相公,皆罵了一遍。
什麼官家昏庸無道,滿朝群奸,一味姑息養奸,這才致使西北糜爛等等,其中引經據典,罵的那叫一個文采飛揚。
而那本在與民同樂的趙官家和諸相公,此時也匆匆下了皇城,想必是去宮裡商議,該如何應對局面了。
“原來如此。”祖師想是已經算明前後因果,收了法力,微微有些遲疑。
許崇看出祖師遲疑,當即笑道:
“您老若是有事,自可去辦,我和師弟能照顧好自己。”
見許崇將自己的話也給說了,脫脫有些不滿,但他不敢多言,只得低頭,暗自在心中抗議。
祖師看了一眼低頭不語的脫脫,當即笑道:
“你老道自是放心的很,只是脫脫如今還未入道,老道卻是有些放心不下。”
脫脫猛然抬頭看向祖師,眼眶殷紅。
“師父放心,弟子定會照顧好自己。”
祖師這才點了點頭,又道:“脫脫老實,沒有你那花花腸子,切不可將他教壞了。”
許崇叫屈道:“師父怎可平白汙人清白。”
“少作怪。”祖師拂塵敲了許崇一下,思索再三後,一拍混元巾,一顆五色寶珠便落在手中。
許崇雖然機靈聰慧,做事也有方圓,不似尋常少年,但在祖師看來,兩個徒兒畢竟年紀還小,又剛剛拜師,並未真正學到什麼本事,說的再多,心中始終是放不下的。
“這太乙五煙羅,是我隨身祭煉了百年的至寶,若是遇上危險,你只需如此”
不容他分說,祖師便將太乙五煙羅所化寶珠拍入許崇腦後玉枕穴中,將使用法子交代後言道:
“為師此去需要處理一些陳年舊事,徹底斬斷我五臺派與魔教因果,快則三五個月,遲則一兩年。
茅山上清觀的三茅真君是為師好友,你們先往他處修行,待得為師將事兒辦妥,自會來尋你們。”
說罷!又對許崇交代道:
“你是師兄,為師不在,脫脫的課業便交給你了。”
“弟子省得,您一切小心。”
許崇躬身領命,祖師欣慰一笑,道了聲‘為師去也。’便見祖師整個人化為一道虹光拔地而起,瞬息消失在了夜空之中。
“師兄,我們現在就去茅山嗎?”
看到祖師離開,二人都是不捨,直盯盯的看著夜空,過了好一會,脫脫才開口問道。
許崇沒有說話,依舊呆呆望著夜空,直過了許久才哀嚎道:“師父什麼都考慮到了,就沒想著給咱們留點盤纏。”
“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