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潔立了功。
而秦怡兒又一語驚醒夢中人。
寧玄決定遂了小潔的意,把這隻茶王好好兒養在自家後宅裡,如此也算是安排了一員大將鎮守後方了。
於是,他納妾了。
小潔成了他的妾。
成了妾的小潔再也不說去遠方的事了,她捧著寧玄的臉,深情地看著,然後問出句:“大戶人家的妾有時候還得陪客人。就是客人入住,孤枕難眠,這時候就需要妾去暖床,去與那客人顛鸞倒房,魚水相歡。郎君會把奴家派出去不?”
寧玄思索良久,沉吟道:“得加錢。”
小潔咬著唇,潤著眼,用小足點了點他胸口,道了句:“討厭,就知道欺負奴奴。原本還打算陪郎君玩個新花樣,可郎君真是傷了奴奴的心呢。”
寧玄看著她。
花中有魁首,一枝壓群芳。
從前,寧玄是不以為然的。
但最近這些日子,他成了將軍,沒人管得動他了;他搬到了沉香閣對面,可謂近水樓臺先得月;他是真的爽玩了很久很久,也算是在百花叢中滾了滾,這才發現此話當真不虛。
簡單來說:小潔一個人所能為男人帶來的愉悅,比整個沉香閣的紅倌人們加起來還要多。
就好像你縱然攀爬過一百個小土丘,卻也遠比不上爬上過一座春光明媚、奼紫嫣紅、到處瀰漫著芬芳的遠山。
她總能給你意外,驚喜。
她總讓自己香噴噴的,從而覺得懷中的小娘子當真無愧“軟玉溫香”之名。
她睡在你懷裡時,總如輕巧的投林乳鴿,不僅不會給你帶來絲毫壓力,還會讓你的男人自尊得到膨脹。
如今,寧玄聽到她說話,好奇道:“是什麼呢?”
小潔不回答。
她在生氣。
你看得到她全身上下都在生氣。
眼睛生氣,蜂腰生氣,就連晶瑩飽滿的足趾都蜷縮著在生氣。
可你又知道她的生氣只是為了引誘你,讓你獲得更大的愉悅。
於是,你實在無法生她的氣。
寧玄開始哄她了。
哄著哄著,小潔終於被哄開心了。
她神秘兮兮地跳下床榻,抽出檀木架上的綢帶往上橫樑方向輕巧一拋,待穿過後又踮起腳,變戲法般地將自己捆了起來。
她如一朵可憐的小花在風中搖曳,楚楚動人,風情萬種。
寧玄看著此時的小潔,樂了:“真是敗給你了。”
他走了過去,繞到了小潔身後。
他看著這具嬌小玲瓏的胴體,並沒有什麼猶豫地靠近了過去。
小潔有自己的故事。
之前的表現也就罷了,這次後宮之戰,她將秦怡兒趕出所用的手段實在不似普通女子,而且方才她拋綢帶的手法非常獨特。
綢帶極輕,別說女人了,就算是男人想要一次成功地拋上房梁,那也得試很多次才行,可小潔卻一次就夠了,而且她的動作有種說不出的優雅。
寧玄有的是耐心。
他會很耐心地等待自家小妾的這個故事。
小潔“升職”後,可謂“新官上任三把火”,
而寧玄的生活也開始有所改變,他不再往對門的沉香閣跑了。
因為小潔比對門的沉香閣加起來都好玩,而且還玩不膩,實在是個不可多得的小妖精。
他喜歡小妖精。
比小妖精弱的,他便看不上眼了。
就好像他自己能輕鬆跑的比馬還快,他就不再喜歡走馬了;他能輕鬆狩獵山中兇獸,就不再喜歡鷹犬了;至於鬥雞,那有什麼意思?
一個道理。
於是乎,寧玄有一種“望月府雖大,卻無甚玩耍之處”的感覺,他重新開始了自己簡簡單單的日常。
他來到了野外。
一處崇山峻嶺之間。
他先請出了竊香鼠的天魔籙,使得自己的精神變成了“5.5”,然後他才吞下了瑤真仙姑以“一府之地的龍火”煉製出的“竊香鼠丹藥”。
大半天后,他徹底消化了這丹藥。
為何他知道消化了?
只因為他在撤去天魔籙後,他的精神已經從原本的“1”變成了“5”。
“先強帶動後強”的法子在“服丹”一事上顯然也頗為可行。
隨後,他直接請出“白嶽禪師”的天魔籙,開始鍛鍊。
長跑,負重,俯臥撐,仰臥起坐
寧玄每日都進行著充實的訓練。
待到日暮時分,他則會回去。
每到這時候,小潔總會為他準備一次舒服的藥浴。
不僅洗去汗臭,還能舒筋活血,發洩心情。
不少豔麗的小娘子會一起幫他沐浴,有沉香閣的,還有不知哪兒的。
這些都是小潔安排的。
小潔總在時刻證明著自己的價值,讓寧玄明白:有了她一個女人,等於有了無數個女人。
轉眼,就是一個多月過去了。
蟬鳴似急雨,越發聒噪。
今天,寧玄沒有再出門。
因為,他已經練無可練了。
他已經將能夠消化的一切力量都消化了。
此時,他懶散地躺在藤椅上,小潔則露著白花花的腿根坐他對面的藤椅。
藤椅搖搖晃晃,兩個丫鬟在後為將軍和“潔夫人”扇扇子。
小潔雖是妾,但府裡都喊“潔夫人”,因為這府裡的一切幾乎都沒繞開過“潔夫人”,就連這府邸都是“潔夫人”買的。
吱嘎吱嘎的搖椅,與一下一下團扇的扇動,以及蟬鳴和丫鬟們的呼吸聲構成了午後令人嗜睡的一幕。
陽光透過翠綠木葉的樹隙,將斑駁陽光搖曳到寧玄身上。
寧玄忽的想起了瑤真仙姑,似乎自那日給了妖丹,說了秘旨後,有一陣子沒見到她了,於是他嘴唇翕動,透過“耳語鏈”問出句:“在哪兒忙?”
問話後,沒有回應。
過了許久,那邊才傳來生氣的回答。
“當然是當了外援,在那寒冰地獄的外圍護法鎮魔!”
寧玄也不意外。
這麼久了,他對瑤真仙姑的瞭解也多了不少。
瑤真仙姑雖是自家搭檔,但“天子行走”這個身份其實是優先於“搭檔”的,其修煉所需的龍氣也是天子直接撥給,所以自然對天子忠心耿耿。
不過,他也挺樂呵。
這瑤真仙姑初見還道是個高冷仙子,但現在看來下,分明是個受氣包嘛,每次都氣鼓鼓的。如今說這話依然帶著怨氣,似乎在責備他怎麼好意思縮在望月府什麼都不做的。
寧玄抓起桌上的冰鎮酸梅湯喝了一大口,然後又舒服地打了個哈欠。
他就縮在望月府,就不去拼命,那又咋了?
他隨意掃了眼面板:
【寧玄】
【命(體質):10】
【性(精神):5】
一切都已經達到目前能夠達到的巔峰了。
至於白嶽禪師那隻白山熊妖為什麼要找兵器,他也明白了。
原因很簡單.
當體質達到10後,他就感到了一種難以言喻的“笨拙”。
這種笨拙不是說他比普通人速度慢了,反應慢了之類。
恰恰相反,他的速度反應在普通人眼裡已如神仙一般。
但.這卻遠遠不夠,至少配不上“體質10”的身體素質。
就像是個小孩忽然擁有了大力士的身體,你胡亂揮舞拳頭,但卻根本無法發揮出自己真正的力量,所以.武器就非常有必要。
“一寸長一寸強”,忽然又適用了起來。
當然,能夠適配“體質10”強者的兵器自然也不是凡兵,就如寧玄的那把飛刀,是至少可以如御劍般橫貫長空的。
但寧玄覺得,縱然有了兵器作為彌補,可其實本身的“笨拙感”並沒有得到解決,就好像一個肥宅無法發揮自己的力量,所以.他選擇了帶兩把手槍。
“讓柳世榮來見我一次。”
寧玄吩咐了句。
自他被捲入了一系列事情後,他那位曾經的狐朋狗友就破天荒地跑商去了,如今他已經坐穩了,那位狐朋狗友也該回來了。
數日後.
令寧玄極度意外的是,他沒等來柳世榮,卻等來了一批不速之客。
那是一批身上散發著江湖草莽氣息、卻又有幾分莫名傲氣的人。
為首的是個年輕人,他身穿一種很傳統的武者勁衣,腰掛一枚青玉,青玉溫潤如凝冰,搖擺之間竟隱有一種奇妙的光澤流轉,令人縱使觀之便心神寧靜,知其並非凡物。
那年輕人雖有傲氣,卻不傲慢,而是依照禮儀自報家門,自稱隱世世家譙家弟子,說有要事求見安遠將軍。
寧玄便接見了這位譙家弟子。
會客廳中
寧玄端坐在中位,他還是第一次如此正兒八經地接待客人。
而那位年輕的譙家弟子身後則站著四個彪形大漢,四人皆裹獸皮,負手昂然而立,眼神雖然平靜,但卻充斥著幾分瘋狂之色。
寧玄一看就知道這四個是妖疫武者。
能讓四個妖疫武者作為僕人、心甘情願站在身後的年輕人,寧玄頓時來了興趣。
畢竟他想對外探索來著。
這種突然送上門的隱世世家當然是個不錯的契機。
那譙家弟子從寧玄眼中看到了“興趣”,他淡淡一笑,道:“譙家名聲不顯,常隱於山野,將軍許是從未聽過不過,我譙家存在的時間卻比望月府還要長。
望月府乃是六十年前先帝重定府州地界時才定下的名字,而我譙家那時候卻早已存在了。說起來,我們兩地相距不遠,也算是個鄰居。”
寧玄眯眼看著他,嘴唇翕動,直接耳語問道:“你聽過望月府旁邊的譙家嗎?”
瑤真仙姑的聲音很快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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