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從撫養徒弟開始

第206章 築基靈物;神秘禮物

陳業亦然暗自心驚。

他從未想過,越階對戰。

蓋因築基修者與練氣修者之間,乃是天壤之別,不能靠數量堆積取勝。

但他沒想到,

在這一次的神魂交鋒中,魏術竟然落入下風……

想想,似乎也是理所當然。

魏家底蘊淺薄,族內定然沒有高深的神魂功法流傳,僅僅只有粗淺的磨礪神魂之法。

而他的七曜養魂法,本就堪稱燕國第一神魂功法。

更何況對他而言,上限極高,若是將其他星辰一同點亮,恐怕別說燕國,在偌大凌墟界亦可堪稱第一!

現在,他早已將七曜養魂法修行至大成。

在神魂一道上,勝過魏術這般耗盡家族底蘊方築基一層的修者,輕而易舉。

“小子,你還說你沒勾結魔修!若不是你投靠渡情宗,豈會神識之法!”

魏術咬牙切齒,神色發狠,便想再次出手。

只是此時,方才出聲制止他的修者,已然踏入室內,

她容貌姣好,身著核心弟子服飾。

見到室內景象,尤其是地上那根魂鞭和臉色猙獰的魏術時,眸中閃過一絲寒光。

“魏術!”

來人正是茅松李,她對著魏術微微頷首,語氣冰冷無溫,

“私自帶走執法堂禁器,對未經審判的同門動用私刑,不知是哪條宗門戒律,給了你這樣的權力?”

茅松李看似只是弟子,但對上魏術這位護法時,絲毫不怵。

蓋因靈隱宗,弟子與執事之間,一向是分為兩道體系運作,唯有潛力耗盡的修者,才會走上執事一道,操心宗門事務。

況且,茅松李乃核心弟子,築基二層修為,乃靈隱宗重點培養物件。

距離靈隱宗地位最高的真傳,也只差了一步之遙罷了。

魏術見到她,臉色又是一變:“茅松李!此乃我執法堂內部事務,何時輪到你一個茅家弟子來插手?”

“我本無意插手。”

茅松李神色不變,取出一枚刻著徐家印記的令牌,

“只是,陳執事乃此次松陽洞天之行的重要人物,身系徐家與清竹姐的囑託。我奉命前來,確保他安然無恙。你如今這般行徑,莫非是想與徐、茅兩家,公然為敵嗎?”

自茅松李步入靜室之中,所說的話,句句誅心。

先不留情面,點明魏術的違規。

又以徐、茅二家威脅。

魏術臉色青白交加,他憤然道:“休想糊弄我!徐家豈會助陳業?當我不知,徐青松屢次尋陳業麻煩……”

“呵呵,魏護法這是在說笑?你當偌大徐家,只有徐青松不成?陳執事的徒兒,已經認祖歸宗,回到徐家,深受徐老祖的重視……正所謂,愛屋及烏,若是小丫頭說個幾句好話……”

茅松李譏諷一笑,冷眼看向魏術。

“這……這……”

魏術雖不信,一個小女娃會得到徐恨山的青眼,可見茅松李底氣十足的模樣,也不由得猶豫住了。

他是想報仇。

但,他更知道心急吃不到熱豆腐,既然陳業已經要去松陽洞天,他沒必要給自己增加風險。

“還有。陳執事尚未定罪,為何你敢奪走陳執事的儲物袋和法器?”

茅松李忽然厲聲道,

“不……不止是沒定罪,陳執事根本無罪!二長老的意思,只是讓陳執事去松陽洞天。若是尋得白真傳線索,便當先前之事,未曾發生。此外,我記得不錯的話……陳執事還沒被執法堂定責!”

魏術被她這番話堵得啞口無言。

他身為執法堂護法,豈會不知宗門規矩?

只是他從未將陳業這等散修出身的執事放在眼裡,以為可以隨意拿捏。

更別說,抓陳業一事,還是白家的默許,那鎖靈釘還是白家所賜!

因此,他便肆無忌憚……

可誰知道,

這個看似平平無奇的陳業,身後竟會有徐,茅二家撐腰!

奇也怪也……

“好,好一個伶牙俐齒的茅家弟子!”

魏術壓下心中憂慮,故作隨意,從懷中取出陳業的儲物袋,如同丟垃圾一般,狠狠地擲向陳業。

“既然你如此說,那便讓他自證清白!儲物袋,我可以還給他!”

陳業不動聲色地伸手接住,神識一掃,確認他的神識印記還在。

也就是說,儲物袋還未被開啟。

正如茅松李所言,他連執法堂都沒去,何來的罪責?

無非是魏術趁機發作罷了。

如此想來,

若自己身死在洞天之中,這儲物袋,想必魏成也不會上交宗門,而是會暗中藏下。

而自己未曾身死前,他則不敢提前抹去神識印記,以免留下把柄。

“至於這兩柄法劍,鐵劍倒是可以還你,至於飛光麼……”

魏術拿起那柄青光流轉的飛光劍,冷笑道,

“此劍,原主乃是云溪坊有名的散修計越澤!如今落到他手中,本就疑點重重!此物,必須作為罪證,由我執法堂扣押!”

計越澤雖只是散修,但在坊市之中亦有兇名,他因何而死,又為何法器會落入陳業手中,確實是一樁懸案。

茅松李黛眉微蹙,沉吟一番,看向陳業。

陳業心頭一暖,此人以築基修者的身份,前來助他,卻未持有高高在上的態度。

反而很看重自己的意見。

但見茅松李的為難,陳業明白,飛光劍的來歷確實有問題。

當然……

若他尋得白簌簌,這點問題,便無關痛癢。

他點頭:“可以。只是,還望魏護法能妥善保管,待此事了結,陳某,自會親自上門取回。”

“哼,那便要看你,有沒有命回來了!”

魏術皮笑肉不笑,拿著飛光劍,憤然甩袖離去。

此行去松陽洞天,他要是能放陳業活著回來,他以後就不姓魏!

待魏術走後,茅松李才收起令牌,轉身看向陳業,眉心微微蹙了蹙:

“你便是陳業?”

呃……

陳業頗感無語,他攤手道:“若我不是陳業,難不成外面的那個才是?”

茅松李心直口快:“非也,只是清竹姐託我照看你,我原以為是什麼頂天立地的大男人,讓清竹姐……咳咳,沒成想……”

沒成想只是一個皮囊不錯的尋常執事。

她聽清竹姐語氣的焦慮,還尋思是哪個美少年勾動清竹姐的春心。

陳業見狀,哪能不明白茅松李心中所想?

他大概猜出個十之一二,大抵是清竹姐太過擔憂自己,因而交代的時候有所失態。

因而讓茅松李產生好奇,有過高的期望……

他站起身,拱手行禮道:“多謝道友及時趕到,但想問道友……關於徐家老祖,以及青君認祖歸宗……”

“只是糊弄他罷了,青君可沒認祖歸宗。至於徐家,亦然沒幫你,幫你的,只是清竹姐!”

茅松李神色坦率,輕輕一笑,

“我對魏術所說之話,半真半假,假的是徐家助你,真的則是青君受徐家老祖重視。如此,就算他去問,也問不出什麼名堂。畢竟你是青君師父,誰知道徐老祖會不會愛屋及烏?”

陳業嘆了口氣,感慨非常:“沒成想,有朝一日,我竟要扯徐家的虎皮。不過,還是多謝道友……以及茅前輩了。”

茅松李擺了擺手,神色凝重了起來,“無需多謝。我今日來,除了此事,還有一樁更重要的事,要告知於你。”

陳業心頭一跳:“何事?”

她佈下一道更為嚴密的隔音結界,這才開口:

“陳執事,此次松陽洞天之行,青君……也會去。”

“什麼!”陳業豁然一驚,“她才多大?讓她去那等九死一生之地?”

“你先別急。”茅松李示意他坐下,苦笑道,“此事,是徐家老祖徐恨山親自定下的。老祖對她青眼有加,欲將其帶在身邊,親自培養,此次洞天之行,便算是對她的第一次歷練。”

“原來如此……”陳業稍稍鬆了口氣,雖心中還有擔憂,但如果有一位頂級強者親自護道,或許是利大於弊。

茅松李又壓低了聲音:“不過,徐恨山此人,心思無常。你若是進了洞天,可不要大喇喇地直接尋他,和青君相認!”

這個道理陳業明白。

萬一他在徐恨山面前晃悠一下,而徐恨山又尋思自己這個師父很礙事……那可全都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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