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老大/對面這個邪魔還真不一定能近她的身。
邪魔首領雙眼微眯,笑意淡下去,眼神陰翳可怖,死死盯著江虞。
他仔仔細細瞧著她的眉眼,似乎察覺出她眉心的那一點被費勁壓制著的憤怒,忽然就笑了:“狂妄的小丫頭,我沒有把握殺掉你,但是,你又有把握從我手裡救下幾個百姓呢?”
“是我的劍快?還是你們的劍快?”
他握著手裡的劍,想起之前聞人懷口中的一男一女在城外探查之事,對江虞的殺意又重了些:“城外的血陣,也是你們破壞的吧。”
他們明明差一點就要成功了,卻突然被他們橫叉一腳,破壞陣法,諸多畫陣人受到反噬。
“何必多管閒事,若非你們——”
江虞輕輕“啊”了一聲,打斷他:“那不然呢?那樣噁心的陣法,不破壞,留著你們繼續用嗎?”
江虞“嘖”了一聲:“要打就打,哪來的這麼多廢話?”
她自然是不敢和這群邪魔直接動手的。
她自己法器加身,倒是不怕,但正如邪魔首領所說,真要打起來,她並沒有把握能將這麼多百姓從邪魔手裡救下來。
“不過——”她歪了歪腦袋,笑容同樣惡劣,“你敢停下你們的動作,出了這血陣與我們打嗎?”
她算是看出來了。
那些源源不斷湧向高臺上那柄長劍的邪氣就是從這些邪魔身上產生的,再透過陣法湧向高臺。
這等模樣——
“是獻祭。”
元衡突然傳音入密。
這群邪魔,用自己的邪氣為獻祭過程護法,又將自己和這麼多百姓作為祭品來換得自己想要的東西。
“這麼多人——”魏敘接話,“他們想要的東西可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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