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敘立即皺眉制止,“城外那群東西我們五個人加在一起說不定都有些吃力,你一個人出去,是嫌自己的命太長,還是嫌自己活的太久了?”
江虞:“……”這不是一個意思麼?
她張了張嘴,魏敘立即橫眉:“我不聽你任何狡辯——”他想起魔尊的叮囑,氣勢降了些,“除非你的理由真的能將我說服。”
“……”
元衡也露出不贊同的表情:“太危險了。”
江虞沒說什麼,她只是向魏敘掏出緊貼面板的儲物項鍊,又向他晃了晃身上各式各樣的防身法器。
意思不言而喻。
魏敘:“……”
魏敘眼皮一抽。
他突然發現他之前因為她送丹藥不問對方身份的豪邁手法而說教她是錯誤的。
比起那些不經常拿出來的丹藥,她身上這些一看就知道絕非凡品的東西不是才更加顯眼嗎?
什麼財不外露!
她都滿身極品法器了,他居然還對她說什麼財不外露。
魏敘揉了揉眉心,還是說:“不行,我跟你換,你留在城裡,我去找那些邪魔。”
元衡三人自然也是看懂了江虞的意思了的。
她滿身極品法器,脖子上的儲物項鍊裡還有更多,就算是京墨本人解除封印,重現人間,恐怕一時也拿她無可奈何。
誠然,她有的,魏敘即便不如她那些多,手裡的法器也應該是不少的。
“不可。”元衡還是搖頭,“還是危險。”
法器固然能為他們擋下攻擊,但卻難擋算計。
邪魔沒有善惡之分,大多都是壞在明面上,但也不乏有的滿肚子的陰險算計,面上卻是一片和善。
不乏有人會去相信邪魔亦有善有惡,對這些看起來和善又有苦衷的邪魔態度和善,放下警惕,甚至成為“朋友”。
但入邪的條件就是作惡,天底下沒有不惡的邪魔,必須作惡入邪的苦衷根本不存在——世有天道,若真有人因為不得已的苦衷去殺人,天道又豈會讓人入邪。
只有心生惡念,併為之付出行動的人才會被判定入邪。
那些明明心生惡念,卻學著別人說自己有苦衷的邪修,他一個也不相信。
而江虞入世不久,魏敘性直不肯屈,如何鬥得過那些算計人心的邪魔。
桑陽和方鶴也接連附和。
“你們放心。”江虞對幾人道,“我的法器夠多,他們無法對我做什麼。”
她又看向魏敘,當著眾人的面說起下午心底那股奇怪的感受。
“我總覺得我是一定要去的。”江虞撫上心口,“心底那道聲音一直告訴我必須要找到那群被擄走的百姓。”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她說,“但我不去一定會後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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