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太子還是想要將事情都推到你們的身上。”
沈星河皺眉說了一句。
都已經退婚了,怎麼還是沒完沒了,真是煩死了。
“那就去好了,我還有冤屈沒地方發呢,我未來的媳婦被人如此欺負,到底有沒有將我放在眼中。”
謝景淵卻是沒有任何的害怕畏懼,反而多出了一些興奮之色。
只是他的話剛落,沈晚就橫了他一眼。
“你忘記我和你說過什麼話了嗎?你是帝王之子,你要有風度,尤其是在世人和文武百官的面前,現在你要保持好自己的形象。”
沈晚覺得謝景淵是做風流紈絝做的太久了,都有改不過來了。
那混不吝的性格,雖然說有時候還是有用。
可到了正經地方的時候,那就要給人足夠的信服力。
更何況,謝景淵也是想要爭一爭那個位置的。
既然如此的話,那謝景淵就要讓別人相信,他能比謝景卓做的更好。
所以現在的謝景淵的確是改一改從前的作風了。
“我知道了,我這不是一直都習慣了嗎?”
謝景淵感受著沈晚的瞪眼,低聲說了一句。
“你們,這是...”
沈星河上下打量著兩人,總感覺兩人之間的氣氛很不一樣。
這種熟稔而且都為對方考慮的樣子,倒像是認識了很長時間一樣。
心中慢慢就有了一種感覺,只是沒有說出來。
“好了,既然陛下宣我們入宮,那就去吧。”
沈晚知道自家二哥的心中在想什麼,但是也沒解釋。
有的事情,可以瞞過直性子的二哥,可卻瞞不過心思敏銳的大哥,他們估計都已經有了猜測。
“我和你們一起去,走吧。”
父親和大哥此時定然也在皇宮中,既然如此的話,那他索性也跟著一起去好了,還能夠保護好妹妹和妹夫。
“嗯,去吧。”
沈晚也點頭,於是幾人又乘著馬車去了皇宮。
話說皇宮之內,謝景卓幾乎可以說是被禁衛軍押著到了皇宮的勤政殿之內。
此時的勤政殿皇帝本來是和一些重臣議事,商討與燕國和談的事情,沈北山和沈辭也在。
只是在聽到內侍傳話,未來的太子妃跪在鎮北侯府門前哭訴,揚言最近的事情都是沈晚所為,一切都是因為沈晚嫉妒心作祟。
請沈晚放過太子,也放過她。
不管顧妙儀是怎樣的出身,可畢竟是未來的太子妃,眾目睽睽之下,做出如此丟人現眼,不顧身份的事情,著實讓整個皇室都顏面無存。
這種蓄意陷害的手段,沈北山和沈辭都明白那顧妙儀是要想要毀了沈晚的名聲。
“陛下,臣之女兒沈晚已經和太子殿下解除了婚約,轉而賜婚三殿下,兩人不日就將成婚,未來太子妃這番所作所為,是想要毀了小女名聲,讓小女投河自盡嗎?”
沈北山直接站出來,對著皇帝沉聲說道。
一次又一次,這謝景卓和顧妙儀就光撿著他女兒禍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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