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鳶見自己的臉毀了容,拒絕換回你的臉!】
【你只好頂著一張爛臉,失寵後在蓮池院孤獨終老,一條白綾了此殘生……】
【本次模擬結束。】
“啊?這就又要孤獨終老了???”寶蘊翻了個白眼,看來元蘅對她也沒那麼喜歡麼!
她不信邪,再次要求模擬。
【好的宿主。第二次模擬開始。】
【羽觴漂到良妃謝驚蟄面前,她唸的詩沒有問題,但慎皇貴妃妒忌謝良妃不生孩子也能撫養長公主;
【她假裝龍胎有異,栽贓給謝良妃,說是羽觴漂到謝良妃面前時她暗中做了手腳!】
【元蘅被慎皇貴妃偽造的證據所迷惑,當即大怒,廢了謝良妃的位分,將你女兒元凰送去采薇殿,這一去就是十數年!】
【元凰終日玩耍、被采薇殿的嬤嬤們養廢了,及笄後便被送去西域和親,路上被歹人輪番糟蹋至死。】
【羽觴沒有漂到你面前,但你的損失最為慘重。你於十幾年後聽說元凰慘死,又用了一條白綾在宮中自盡!】
【第二次模擬結束。本次為進階模擬,消耗8魅惑值。】
“啊??”聽著更為離奇的劇情,寶蘊迅速調整思路,想著如何避禍。
可是來不及了,酒令已經開始了……
“既然臣妾是令官,便從臣妾開始吧!‘花自飄零水自流’。”朱婉儀素手纖纖,將那能決定眾妃命運的羽觴放入九曲渠中。
金枝向流觴亭外打了個手勢,不遠處便飄便絲竹之聲,原來是司樂司藉著風聲吹奏起來。
羽觴順流而下,在康寶林康芸面前停下了。
她想了想,答道:“何須淺碧深紅色,自是花中第一流。”
“是易安的《鷓鴣天》,詩裡帶‘花’,康寶林說得很好。”朱婉儀莞爾道。
羽觴再次順流而下,這次停在了張充媛面前。
“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張雨濃在女史的提醒下答道。
“唐代孟郊的《登科後》,張充媛的也不錯,你這兩年進了關雎宮委實進益了。”朱婉儀含笑道。
羽觴重新啟程。
寶蘊冷眼瞧著,張充媛如今是下六嬪,她和謝良妃中間隔了“上三嬪”和“六儀”,而寶蘊剛好是“六儀”之一!
“對不住了!”眼看這羽觴經過了寶蘊即將停在謝良妃面前,寶蘊鼓起勁,對著羽觴打了個大噴嚏!
“阿嚏、阿嚏!”
“長安妙儀,你口水都噴到我臉上啦!”
“我的帔帛上也是!”
“怎麼回事啊!哎呀真是,丫鬟出身就是上不得檯面!”
寶蘊頂著素鳶的臉,以平平之姿獲得恩寵,本就招眾妃妒忌;
如今便在這幾個噴嚏上大作文章,故意在元蘅面前讓她丟臉!
寶蘊現在哪還顧得上這些???
按模擬器的結果,只要羽觴別在謝良妃面前停下,慎皇貴妃一黨就無法將種種罪名加諸在良妃身上、元凰也就不用那麼慘了!
眼看羽觴已然從良妃面前漂過,寶蘊這才稍稍鬆了口氣。
她喝了杯茶壓壓驚,放下茶杯時卻望見元蘅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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