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漢邊說湊過嘴,用牙齒輕咬面前跳動不止的兩顆紅櫻桃,娜塔莎這個來自俄國的毛妹,是十月革命後移居德國的前俄羅斯貴族的後代,在十二聖女中,她的胸部最豐滿,無法一手把握,林漢也最喜歡埋首其中。
林漢本來是想在吳小雨接人時,虛化瞬移到在他身邊給他一下馬威,但是薩菲羅斯號在新加坡港碼頭的錨地距離他太遠,已超出了林漢虛化瞬移的極限。好在一年前林漢就考慮到類似的問題,早就在派人在離新加坡城市較遠的偏僻地區,找了個適合小噸位船舶停靠的小海灣,並將附近的那一片地買了下來,經過近一年的建設,那裡已是“薩菲羅斯教”在馬來半島的傳教基地,此外在加里曼島那邊林漢也派人建了一個類似的基地。
為了應付英國人,出面買下小海港那片地的人是英國信徒,而在這裡傳教時,招收的信徒則是以中國人和華僑為主,為了適合東方國情,他甚至給薩菲羅斯教在傳教時,改了一個東方式的名字,甚至連教義的一些內容,也做了相應的調整。
原本按林漢的計劃,他將趁著二戰的機會,戰後設法在東南亞加里曼島建立一個政教合一的華人國家,新加坡地理位置太敏感,他根本就沒有考慮過在此建國。九一八馬上就要到了,此次路過新加坡只是暫時停靠補給,林漢準備處理完中國的事務後再回頭到加里曼島去“顯靈傳教”。不過依照事前發出的電報,薩菲羅斯教在新加坡傳教一年招收的信徒,以及從加里曼島趕過來的部分信徒,現在都聚集在那個小港灣旁的小漁村裡,恭候他的降臨。
在港口苦候“先知”不至的吳小雨,最後還是得到了林漢的通知,略帶失望地離開了碼頭。林漢是故意“吊”著他的,得之容易就不知道珍惜。這一年多來林漢在德國找到了幾個東南亞佈局的代理人,但都沒有吳小雨的身份、性格讓他滿意。從前林漢沒有身體,一切只能靠代理人進行,但在他擁有了可以自由行動的實體後,許多方案計劃都要重新調整。
當吳小雨坐上過來接人的轎車,略帶失望地離開時,林漢正躲在百米外的一個角落裡看著他。此時薩菲羅斯號已經完成了在港口碼頭的海關登記程式,補充了燃料和淡水,正駛出港口開往薩菲羅斯教在當地的基地港口。依照林漢的吩咐,那裡現在已經搭建好了一個祭壇,林算時間計算得很好,今天恰好是十五,又是一個“跳大神”的好日子。為了適合中國國情,薩菲羅斯教在東方傳教時的名字,叫“拜月教”。
林漢不喜歡過多地插手過於繁重複雜的國家事務,但不等於他想為人作嫁衣裳,辛苦建了一個國家,然後白送給別人,乾隆皇那樣的太上皇,中世紀的羅馬教皇這樣的地位,才是他追求的目標。接觸後林漢發現,吳小雨並不是個有堅韌毅力的人,一遇麻煩就想找靠山和“先知”,這正對林漢的胃口。如果他真的擁有有堅韌不拔的品質,林漢才是真的要頭痛了。
林漢見車子離開後,從角落裡走了出來,開始了獨自一人在新加坡城內的半日遊。新加坡雖然不是他的目標,但當地華人眾多,林漢要做大事,最缺的不是資金而是人材。趁著天黑前的這點時間,他也想親身體驗一下,二十世界三十年代,殖民地時期的新加坡到底是什麼樣的世界。
新加坡港內,停靠著幾艘英國的戰艦,噸位不大,大的不過四五千噸,小的只有百來噸。薩菲羅斯號入港後,停靠地附近三百米遠,就有一艘兩百多噸的小型巡邏艦,林漢曾試著想使用虛化瞬移的能力,但結果和他歐洲做過的測試一般,還是失敗了。這個世界各種各樣的規則,在強烈地限制著他和漢娜這兩個不科學存在的能力。如果沒有這些限制,林漢和漢娜完全就是這世界上最可怕的軍艦殺手:只要近距離經過敵國的軍艦,然後虛化瞬移到敵方軍艦的彈藥庫裡,引爆彈藥,或者瞬移到軍艦底部的龍骨等要害部位,在龍骨上做手腳......
現在是炎熱的盛夏,新加坡港灣內依舊熱鬧非凡,來自世界各地的貨船在港口裡進進出出,加水、補充燃油,解除安裝貨物,這一切都在林漢的感知力裡被掃描得一清二楚。港口附近的幾座炮臺也在他的掃描範圍內,一門門岸防炮的炮口都朝著大海的方向——十年後,當山下奉文的六萬大軍沿著馬來半島殺至時,這些炮口只能對大海發射的大炮,最後幾乎一炮未發,全成了日本人的戰利品。日本人佔領東南亞後,照例對當地的華人進行了大規模的屠(蟹)殺,而當地的土著也更趁機落井下石——華人在東南亞的地位,一直到二十一世紀,中國完全崛起後才稍有改善。但即使到了二十一世紀,他們在東南亞仍然是被歧視和提防的存在。
林漢站在港口,看著港灣內來來往往的船隻,想象著六年後在中國土地上發生的種種災難,後世紀錄片和老照片上記錄下這個時代的種種畫面,心中波瀾起伏
就象漢娜所說的,林漢雖然經常經精蟲上腦,生活糜爛,可是他更終究無法抗拒被深植於他靈魂深處的民族主義情懷,那些情懷對他的影響,就是戰爭情懷對漢娜的影響一樣。
“中國的問題,自有那個人來解決!而這裡需要一個純粹的華人國家,這裡,才是我的根。”
林漢伸出手,對著港灣虛抓了一把,心中已是堅硬如鋼。
“日本人,英國人,美國人,還有北方的毛子,洗好脖子等死,我會讓你們在二戰中流乾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