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然一直知道自己的奇怪。
比如自己作為來自藍星的穿越者,他哪怕穿到一個灰鼠身上依然會說話都能理解。
可他會說的不止是漢語,他還會說當地的通用語。
更離譜的是他還會寫當地的文字。
也正是這份對自己身份的困惑促使著他一步步走到來到了現在的拜登莊園。
夢中的狗肯定就是這隻,但是為什麼這隻狗不認識自己。
“認清楚了,這些你可不許咬哦。”阿芙拉託著白狗貝拉的腦袋,指著地上的鼠鼠一臉認真。
“好好相處知道嗎,哦對。”
阿芙忽然一拍腦袋,看著陸然在內的五隻鼠鼠。
“夏洛克那傢伙也沒告訴我你們的名字,那我就……叫你們偵探一,偵探二,偵探三,偵探四,偵探五!”
“吱!”
陸然稍稍打起精神回應了阿芙拉,餘光卻不斷打量著這只不斷撒歡的大白狗。
我看你能裝多久。
……
“不科學啊。”
陸然在陰影中小心窺視著歡快玩耍的大白狗,這傢伙硬要說像哪個品種,倒是有點像是哈士奇,只不過是純白的那種,陸然盯了這傢伙一個多小時了,就是滿莊園的跑,玩,刨坑,拉屎,尿尿標記地點。
“太像狗了,人裝不出這麼像吧。”
陸然有些無語。
一個鼠鼠湊到陸然身旁,陸然扭頭看了眼這個小傢伙。
“那個叫塔瑪拉的女僕什麼情況。”
偵探二號鼠老老實實:“就是認真的幹活,什麼也沒做,也沒奇怪的自言自語。”
陸然眉頭一挑,專業殺人犯改過自新當女僕來了,這不是鬼扯嗎,話說怎麼進的拜登莊園,這玩意不需要資訊背調嗎。
“有沒有找到那個女僕住哪,帶我去看看。”
“老大不看狗了嗎。”
“看個蛋啊!”
陸然敲了一下鼠鼠的腦袋,這小傢伙這才老老實實帶路。
僕人宿舍位於主宅後方的u字形附屬建築群西側,與烘焙房、馬廄將主宅共同拱圍起來,中間隔著塊用碎石鋪就的小廣場。。
宿舍是棟兩層的紅磚小樓,一層住著男僕、馬伕與鐵匠,二層則屬於女僕與廚師。
當然這裡的僕人是不允許私自給宿舍上鎖的,方便管家隨時檢查有無私藏禁品,陸然倒是輕而易舉的溜進了塔瑪拉的宿舍。
簡潔,乾淨,衛生。
床鋪上鋪著統一發放的粗麻布床單,靠近窗戶的位置多了張小小的木桌,除此之外居然沒有什麼多餘的生活用品。
陸然當然不指望一下子找到,他吩咐偵探鼠二號一寸一寸地搜找每一個角落,看看有沒有什麼牆磚地板的暗格藏東西。
這女的來這沒幾天,不太可能有多麼豐富的時間作準備。
“沒有?”
只是片刻後,陸然看著空無一物的房屋微微皺眉。
“總不能真是來這避風頭的吧。”
雖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可你殺了人藏到伯爵的莊園是不是也太過分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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