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藏在了外面?”
陸然主要是想著遇都遇到了,正好又缺錢,乾脆過來打打野,看看能不能把這傢伙手上的“不義之財”給搜出來,亦或者查檢視這金髮女來這想幹嘛,別涉及到阿芙拉把這個自己好不容易選擇的新宿主給宰了。
陸然對著偵探二號鼠道:“把這裡恢復一下,你出去蹲守,我在這藏著,天要黑了還沒情況就趕緊回去,不用等我。”
一無所獲他肯定是不甘心的,金髮女身上那麼一筆錢不可能就這麼全花完了,肯定有一部分帶了過來,不在宿舍裡可能就是擔心被人隨意進出偷走,那麼大機率就只有可能是藏在了外面什麼地方,那搜尋的範圍就太大了。
陸然做了個雙重保險,他在宿舍內觀察塔瑪拉到底還有沒有什麼他們沒發現的暗格,這裡比較危險需要注重隨機應變,他可不敢交給偵探二號鼠。
床底,牆角,門上……陸然觀察著屋內可以藏身的地方,就這麼耐心等待著,聽著走廊外人來人往,最後直到一個腳步聲駐足在門口,然後輕輕推開。
嘎吱。
穿著灰色的棉布裙的塔瑪拉有氣無力的走了進來,餘光好似漫不經心的一掃,忽然頓住腳步,彎下腰在門根下仔細打量,用手指輕輕一捻不知什麼東西,目光立馬便開始掃視房間。
陸然藏在床下的木腿後面將這一切看的清清楚楚,臉上倒是沒有太大的意外。
這麼專業的殺人犯隨手佈置一些用來判斷有無人員進出的小機關也很正常,但這種東西陸然受限於體型問題排查不出來,這也是他今天無論如何也要弄出個結果的原因。
第一次露了馬腳沒找到,下次可就真的再沒機會了。
陸然順著塔瑪拉的視線不斷調整著位置卡一個極限視野,這畢竟不是晚上,房間內又比較空曠,藏身的地方實在不多。
“走了嗎?”塔瑪拉微微皺眉,正巧門外又有其他女僕經過,她立馬換上一副笑容迎了上去。
“貝琪,今天管家有檢查宿舍嗎?”
被詢問的那個女僕打著哈欠:“不知道啊,好像有吧,那傢伙不最喜歡幹這種事情了嗎,話說你姐姐是不回來了,打算讓你一直替她嗎?”
“那我不知道誒,應該是身體還沒好吧。”
陸然豎起耳朵聽著對話,便看著塔瑪拉露出一副無奈苦衷的樣子,在閒扯家常中夾雜著好似猶如真心吐露的抱怨。
“演技還挺好。”
塔瑪拉演了會後禮貌的告別了對方,站在門口思索了一會後,合上門重新走了出去。
“是不放心去確認藏匿的地方嗎?”
陸然眨巴著眼睛有些期待,不過他此時也不敢跟出去,這個時候跑出去開門正好迎面撞上就太危險了,這也是要和偵探二號鼠兵分兩路蹲守的原因。
他要等到晚餐的飯點,所有僕人會在一個統一用餐,這個時候出去最安全,然後再和偵探二號鼠匯合確認情況。
雖然失蹤這麼一段時間可能阿芙拉會有些著急,但這種未來必然常有的事情陸然還是準備讓這個小姑娘先提前適應一下。
三月份天黑的比較早,陸然閉目掐算著時間,直到準點的鐘聲再次響起。
“開溜!”
陸然剛要動身,門外卻響起窸窸窣窣的腳步聲。
“你真不吃晚飯嗎。”
“有點不舒服,不用送了,我一個回去躺會就行。”
陸然剎住腳步,又重新縮了回去。
接著那個熟悉的身影推門而入,在另一個女僕的注視下躺在床上,門關上約莫等了一會。
嘎吱。
塔瑪拉忽然從床上坐起,走到窗前四下打量一番,然後一躍而下。
二樓不算高,陸然雖然沒看見,但聽到一聲輕巧的落地聲。
“抓到你了!”
陸然毫不猶豫的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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