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比起昨天使用要更加得心應手,消耗也沒那麼大,陸然總感覺對於魔法的學習掌握速度出乎意料的輕鬆,也不知道是系統的幫助還是他本就天賦異稟。
“加油,好好學。”
陸然臨走前拍了拍一隻耳的肩膀,只留下依舊震撼的小傢伙喃喃自語。
“魔法……”
……
說起來有些丟人,但是穿越這麼久,作為一個鼠鼠陸然也是到現在才有底氣獨自面對一個成年人。
突破,一人之力!
當然這裡的面對指的是正面被發現依然不怵,如果只是單純的解決某個人類,以群鼠的體型,下藥之類的辦法多得是。
陸然將針弩背在身上,斜跨了裝了十五根毒針的布袋,然後重新摸索著從地下爬了上來,再摸索著爬出石屋。
“應該算是來到這裡正兒八經的第一戰吧。”
“也不知道貝拉玩的咋樣了。”
……
“呼……呼……”
“貝拉!”
阿芙拉的聲音帶著跑調的喘息,卻仍努力維持著語調的平穩,髮髻上的珍珠髮卡在奔跑中不知何時鬆了半寸,幾縷金色的髮絲滑下來,貼在被汗水浸溼的頸側,她卻騰不出手去攏。
“你到底有沒有在認真在找!”
貝拉自顧自的興奮吐舌頭,還想裝聾作啞,繼續拉著人跑,卻猛然感覺身後的狗繩崩的一下收緊,連帶著貝拉都被迫剎住腳,趕忙原地打了個旋,一臉無辜的坐在原地。
阿芙拉單手拽著狗繩,一臉不善的看著貝拉,這傢伙到這個時候還不老實,噗噗擺動的尾巴不斷掃起草屑濺在她的裙襬上。
“你還想帶著我在一個地方轉三圈?”
“汪!汪!”
貝拉察言觀色,連忙舔著臉湊上來往阿芙拉身上蹭,卻被一把揪住整張狗臉搓扁揉圓。
“不許,再,耍我,懂?”
“汪!”
“吱!”
“嗯?”阿芙拉聽到夾在狗叫聲中的一聲鼠叫,第一反應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卻沒想到下一刻被自己牽在手上的貝拉居然站起來四處張望。
旋即好像看到了什麼一般,扭頭張開嘴把自己的狗繩一扭一扯輕鬆解開,然後撒腿就跑,一個眨眼的功夫就已經只能看見一道背影。
這絲滑的動作以至於阿芙拉都有些沒反應過來,她瞧了瞧空蕩蕩的狗繩,又瞧了瞧遠處的狗背影,呆愣片刻。
“貝!拉!”
阿芙拉剛把拳頭攥緊,忽然低頭就看見一個鼠鼠舉著一個信跑了過來。
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風格,拆開信,內容雖然只有聊了幾句,卻也是多了幾分熟絡——
“親愛的阿芙拉小姐,借一下偵探一號鼠和貝拉,感謝您的慷慨。
夏洛克·福爾摩斯。”
……
嗖!
與此同時,一道白影在莊園內的主路上飛掠而過,陸然騎在狗背身上死死抓著貝拉身上的狗毛。
“老規矩,你到地方你玩你的,我忙完找你。”
“好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