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島花敢這麼做,敢抓捕飛鷹人,背後恐怕已經得到了飛鷹的支援。
這個問題交給恩克里自己,他要是能解決,再帶著物資跟著後面的船來東國就行。
解決不了,也無傷大雅。
“很好,我很喜歡你們東的一句古話——識時務者為俊傑。”谷平寧左聽懂大使的話語後,滿意的點了點頭,可隨後就笑著更加挑釁了:
“所以,希望你接下來也可以配合我的工作。”
沒等大使回應,只見他揮一揮手,他身後的大量士兵們,就湧入了圍觀的人群,根據手中的平板,似乎在尋找著什麼人。
原本還處於懵逼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狀態的宗子巖和韋進,突然發現有些士兵在看見自己後,是直接朝自己衝過來的。
還沒等自己說什麼,宗子巖蒙哼一聲——自己的左膝蓋處捱了重重一棍,猛的失去平衡後,宗子巖直接半跪在地上,神情痛苦。
可這還不是結束,自己的右邊的膝蓋很快又捱了一棍,當自己徹底失去支撐要摔在地上時,自己的雙手被負後按住限制,人卻架了起來。
當宗子巖從痛苦中回過神,赫然發現自己左右兩邊各站著一個島花士兵,自己宛如成為了俘虜。
而自己的好友,韋進的處境和自己相同,也被架在了旁邊。
“你們在做什麼!”大使猛的上前一步,但被兩柄機槍阻攔。
當武裝安保跟上來時,更多的槍口已經對準了他們兩個。
谷平寧左不緊不慢的走到了大使的面前,抽出自己兜裡的一張檔案,隨後開始朗讀道:
“東人宗子巖、韋進……。”
報出所有被抓捕的人的名字後,谷平寧左收起檔案,看著大使說道:
“以上東人涉嫌劍蝶罪,我們懷疑他們竊取了我們島花重大國家機密,被限制出境並且立刻逮捕,你有什麼異議嗎?”
島花的確有個精確的名單。
只不過這名單和劍蝶毫無關係。
被這個名單記錄的,多半是在東國內部沒有什麼關係,有些甚至沒有親人的存在。
其中更是任何高官都沒有。
這是最好欺負的存在,也是東國捨棄後最不可惜的存在,島花也想直接扣押東大使,這樣都不需要吹噓自己的戰績。
但他們很清楚這麼做,結果必然會超出預期,所以退而求最次。
“我沒有,我才不是什麼劍蝶!”宗子巖立刻喊叫道。
他知道個什麼島花重大機密?他連島花語言都還說的不是特別熟練!
這分明就是欲加之罪!
谷平寧左扭頭,皺著眉頭的看了宗子巖一眼,似乎對於他突然發出聲音打算自己很不滿。
架著宗子巖計程車兵會意,一記重拳直接打在了宗子巖的肚子上。
“唔!”宗子巖自覺的兩眼一黑,隨後便是傳遍全身的痛苦。
被攔下的大使眼神很冷,凝視著谷平寧左的目光似乎要殺人,他一字一句的開口說道:
“那麼請問,你說這些人犯了劍蝶罪的證據是什麼呢?”
“我目前沒有義務向你公佈吧?
我們會在十五天後在法院開庭,屆時所有證據都會陳列在你們眼前,放心吧。”谷平寧左笑眯眯的說道,“總之,你們今天一定帶不走這些人,而且,我們不介意攔下更多的人。”
十五天後開庭簡直就是個笑話。
“你們這是非法拘留,是對我們東國的挑釁。”大使平靜的說道。
“你現在在島花,非法不非法,不是由你們說了算。”谷平寧左卻針鋒相對的回應,隨後扭頭看向自己計程車兵:
“全部帶走,留下一部分人盯著物資,若是這些東人敢動物資,直接動手!”
武裝安保咽不下這口氣,已經舉起了手中的槍,而他面前的島花士兵,則作為回應的拉開了保險。
“別衝動。”
大使阻止安保後,看向所有被押送的東人,嚴肅的說道:
“請諸位再等待一段時間,東國一定會接你們回家。”
然後他目送著自己的同胞,在自己的面前,被外人以莫須有的罪名送上了警車裡。
“大使,我們該怎麼辦?”
工作人員焦急的說道。
“放棄物資,正常撤僑。”大使表情不變的說道。
“他們我們不管了嗎?他們說不定會受到虐待啊!”工作人員說。
“著急從來不是能解決辦法的途徑,這件事我們什麼都做不到,島花這群畜生很顯然是故意的,我會立刻上報,只有國家出面才能解決這個問題。
你們現在最重要的就是保持撤僑的秩序正常進行。”
大使淡淡的說道。
他的拳頭已經捏緊。
他當然憤怒和不甘,恨不得生啖這些人的血肉,只是他沒有表現出來。
“是!”工作人員立刻點頭。
“另外,把船上我的位置給撤了,排給別人。”大使又說道。
“啊?”工作人員又懵了,下意識的問道:“那您怎麼回去?”
大使搖了搖頭,依舊凝視著同胞離開的方向:
“他們沒回去,那我還有什麼臉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