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爾佩柏介紹道:“這位是遊吟詩人澤諾亞克曼,晨光牧師博達爾,暴風牧師孔拉德。”
塔蘭特向三人致敬。
澤諾亞克曼:“塔蘭特,你繼承了你父親的優良血統。我幾乎以為和六臂蛇魔戰鬥的是你父親。”
塔蘭特錯愕地看著她。
卡爾佩柏解釋道:“澤諾亞克曼、博達爾還有我曾經和你父親一起冒險,我們是很好的朋友。”
“雖然我和他組隊的時間不長”,澤諾亞克曼補充了一句。
卡爾佩柏的皺紋已經佈滿眼角,博達爾的面板也寫滿滄桑,澤諾亞克曼的身體卻如此年輕,臉上光滑紅潤,代言人身份給了她跨越時間長河的能力。
“我和他在一起的時間也不長”,塔蘭特平靜地說道。如果這些“朋友”能阻止父親參加遠征軍悲劇就不會發生,如果他們能追查遠征軍的真相,遠征軍也不會消失得不明不白。這些朋友現在還能繼續活躍,遠征軍的事在他們口中只是一段普通回憶。
卡爾佩柏察覺到塔蘭特的情緒,他輕輕地嘆了口氣表示遺憾。
“我想問一下,卡特麗娜有給研究院來信嗎?”塔蘭特問。
卡爾佩柏想了想,側身看兩位助理。
傑弗里斯和迪倫搖搖頭。
“她應該有明確的新目標了”,卡爾佩柏猜測,“她的家族盛產冒險家,給她一點時間。”
院長的話提醒了塔蘭特,他忽然想到一個地點,卡特麗娜在研究負能量,這是一個新的領域,很少有人能提供指引,但遠古的卓識神也許能!那裡的霧虛是個大麻煩,神殿的大門機簧也已經斷裂無法開啟,她怎麼進去呢?靈吸怪?!從靈吸怪巢穴!卡特麗娜會是去那裡嗎?
一個法師跑到卡爾佩柏身邊,“院長,皇家衛隊計程車兵不許我們靠近蛇魔。”
荷利斯帶著兩隊士兵企圖圍成一個大圈把其他人驅離,治安軍顯然沒同意這個方案,兩股勢力互相僵持,而軍隊和研究院的人還不夠參與爭奪。
“塔蘭特,好好休息”,卡爾佩柏帶著人轉身離開。
“再見”,塔蘭特再次行禮,“澤諾亞克曼女士,您比另一位代言人年輕得多。”
澤諾亞克曼停止腳步,“另一位?你說的是哪個?”
“我相信他也是你的朋友,比安特里斯。”
澤諾亞克曼微笑著折返回來,“你認識比安特里斯?這個混蛋白痴,我已經有五十年沒見過他。你是在哪裡見到。”
“汀渥山戰役。”塔蘭特推測“五十年”是個誇張的說法,澤諾亞克曼和比安特里斯應該是同僚,經常能會面的那種關係。
“啊——汀渥山,很熱鬧的戰場,可惜那時候我在一個地下城找東西錯過了。”
“你和他的風格差很多。”
“你是說穿著?你肯定以為我是伊貝羅恩人,我只是最近住在那裡。”
“不,我指戰鬥風格、說話方式,我以為代言人都是一樣的。”
“哈哈哈,我怎麼能和一個白痴一樣,我和他關係不好,他經常跟我對著幹,違背神的旨意。”
“原來如此”,塔蘭特對具體的細節不感興趣,他把代言人留下有他的目的,“如果你有時間我想問一些事,你也許知道。”
澤諾亞克曼點點頭,“當然可以,你想問遠征軍還是靈吸怪?”
她似乎全都知道了,跟聰明人不需要浪費時間,塔蘭特直接說道:“遠征軍,你知道多少。”
“從頭到尾。如果你準備好了,我把你想知道的真相告訴你,它跟你想的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