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瘋女人!
許卿安看看江辭樹:“咋辦?要不……審審?”
“嗯,審審!萬一要是能揪出大魚,好立功啊。”江辭樹低笑:“順便還能多掙點獎金!”
“審你媽!老子什麼都不會說的!”
男人低吼。
江辭樹淡淡地一笑:“趙江,四十五歲,曾因盜竊罪入獄三年,釋放後兩年,又因為盜竊再次入獄……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情況?只不過是想看看你能說出多少罷了,交代點我不知道的,嗯?”
許卿安打了個哈欠,隨手拿了一包還沒拆封的桃酥:“喲,你還有這好東西吃?”
她不吃,給江辭樹一塊,剩下的掰碎了喂花花兩小隻,還跑來三隻小老鼠,江辭樹一副沒注意的樣子,嘴角輕勾。
“該死的女人!要不是你,我怎麼會落得這結果!”趙江罵罵咧咧。
“罵吧,你現在除了罵我也做不了什麼了。”許卿安拍了拍手,順手在江辭樹肩上拍了拍:“哎,他手裡有狼皮狼牙,可能還涉及到偷獵!有偷獵就有銷贓,十有八九是個團伙!”
“你不是趁機擦手吧?”江辭樹笑意不經意間抵達眼底。
“你要是不說,我還真忘了。”許卿安哈哈一笑,是時候又在男人肩膀上抹了兩把,當真抹出個油印子來。
江辭樹也不在意,反正自己這身衣服也不算乾淨。
“你們兩個有完沒完?老子還在樹上綁著呢,你們怎麼那麼多屁話?”
趙江崩潰了。
要問就問,不問也可以把自己殺了,這算怎麼回事兒?
“老江,我看這個傢伙就算是問也問不出什麼來了,不如我們來玩個好玩的吧,反正也是殺人犯,怎麼死都是死!”
許卿安眼前一亮,搓了搓手。
江辭樹眼神微閃:“好啊,到時候就說他畏罪自殺了,別人也不會說什麼的,你想怎麼玩?”
趙江莫名其妙地打了個哆嗦,怎麼感覺自己會死得很慘!
“聽說老鼠都是愛鑽洞的,我們把老鼠扣在他肚臍上!看看老鼠能不能從他肚子裡鑽進去,然後從嘴裡鑽出來!”
許卿安興奮的樣子,比瘋子還像個瘋子,比殺人狂還像殺人狂……
“瘋女人!你簡直就是個瘋子!有本事給老子來個痛快的!”趙江心驚膽戰,卻不敢在這個時候露怯。
“反正問你也問不出什麼來,你剛剛不是自己也說了嗎?乾脆就把你玩死算了,你這樣的人是不會有人在乎的,本來就是個殺人犯!”
許卿安說著,不知道從哪摸出個碗來,眼疾手快地抓起一隻小老鼠,就往他肚子上扣。
“啊!你這個瘋子!瘋子!你不是警察嗎!你管管她!”
趙江嗷嗷叫。
江辭樹一臉無辜:“雖然我也確實會用槍,但我不是警察呀。”
趙江頓時覺得自己腸子都涼了!
他媽的,自己不會是出門沒看黃曆,今天躲在這兒偏偏遇上了這兩個神經病吧?
早知道早點跑了!
啪!
大碗已經結結實實地扣在了他肚臍上,甚至肚子上還能感覺到老鼠在動,那毛茸茸又黏糊糊的感覺,讓他渾身的汗毛瞬間炸了!
“啊啊啊!我說!你們到底想知道什麼?只要你們問的我都說!”
趙江的聲音,比受到驚嚇的女人還要尖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