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濁,濁哥,你怎麼回來了?”
六子驚詫地看著陳濁,完全沒預料到陳濁會回來。
六子比陳濁晚來真武宗一年,平日裡是陳濁的跟屁蟲,兩人也是關係極好,畢竟是農家子弟,報團取暖也是必然。
但可惜,二人天賦都不怎麼好,所以時常被人欺負。
“怎麼回事?”陳濁盤算著找回場子,這人無非是雜役弟子,以自己武者七層的修為,找回場子還是很容易的。
現在自己發達了,還是要照顧一下兄弟的。
或許有機會能給六子找個老婆,讓他回家生孩子去,兩個也行。
“沒事兒,我走路摔的。”六子眼神躲閃,不敢直視陳濁的眼睛。
“摔的?你怎麼摔能把腿摔斷?”陳濁無奈道。
摔斷腿,這種理由,你以為我三歲小孩呢?
“張彪打的。”六子嘆氣道,心中知曉兩撥人算是徹底槓上了。無非是看自己不順眼而已。
霸凌真的很奇怪,對方只是看不順眼你,就會打你。
陳濁腦海裡跳出一個絡腮鬍長滿胸毛的大漢,這傢伙就是張彪,外門弟子一霸,武者二層修為。
他兄長張大力,武者三層修為,是這雜役弟子中的一霸。
既然是宗門霸凌,就讓這幾個人知道霸凌應該會受到什麼懲罰。
“行了,這事兒你別管了。好好養著吧。”
陳濁出了房門,便在外面看了一圈,最終選了一根又粗又硬的棍子,一定能讓他們體驗到快樂。
此刻張彪正在和張大力,以及一眾雜役院的‘高層’弟子聊天吹牛。
“喝,大家今兒痛快的喝,我張彪包了!”
房內,眾多弟子推杯換盞,這白日裡雜役弟子本應做活,但他們的活兒有人幫他們幹,沒事兒乾的幾人便聚在一起喝酒。
“彪,聽說你前兩天攀上一個外門?真的假的?”
有雜役弟子喝得滿臉通紅,藉著酒勁詢問道。
“嗯”張彪很是享受這種被眾人圍著的感覺,享受了一下,這才緩緩點頭。
張大力喝了一口酒道:“你別看我弟弟長得五大三粗,但是機緣來了,誰也擋不住。”
“這攀上那外門弟子,以後是不是就騰飛了?在此先恭賀大力師兄和彪師弟了。”
“哈哈哈,好好好,日後定然是不會忘了你們的。”兄弟二人滿面紅光,對眾人的敬酒是來者不拒啊。
又一輪酒喝下,張家兄弟二人已是喝開,完全是放開了。
張彪拍著胸脯和眾人說自己肯定不會忘了大家,大家也是恭維不已。
“彪師弟,聽說那六子被你打斷了腿,跟他有過節?哥哥這就替你出出氣。”那弟子討好般道。
“師兄,不是,我是看那陳濁不順眼,見到我連師兄都不叫,一天天拽得跟二五八萬一樣,看他就來氣。”
“這樣師弟,等那個廢物,我先廢了給師弟你出出氣。”
“對,好好的跟師弟出出氣,打得他以後見到我們就繞著走!”
“好,我......”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