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彪正要趁此機會賣眾人一個面子,展現個人魅力的時候,房門被人一腳踹開。
拎起板凳便指了過去:“哪個不長眼的,沒見老子喝酒呢嗎?敢踹你爺爺的門?”
陳濁冷笑道:“你不是要廢了我嗎?”
“還有你們,不是要廢了我嗎?我就在這兒,來啊。”
眾人聞言,清醒了許多,張彪更是興奮地笑了起來:“陳濁,你可讓你彪爺好找啊。”
“你放心,明年今日便是你的忌日。”
酒壯人膽,顧不得宗規門律,張彪手持板凳便掄了過去。
陳濁一棍子甩在張彪嘴上,滿口白牙剎那間全部崩碎,整個嘴巴已經血肉模糊。
第二棍掄在了胸口,八根肋骨在這一擊下,直接碎了六根。
“啊~啊~,別打了,別打了......”此刻的張彪口齒不清的叫著,不是不疼,是太他媽疼了。
本來第一棍就想求饒的,但是第一棍就掄在了嘴上,疼得叫不出來,等能說話,已經口齒不清,連捱了兩棍。
但陳濁見張彪嘴裡嘟囔著什麼,以為是在罵自己,還不服,又掄了兩棍過去,直接給張彪打昏了過去。
“今兒一個個的來,誰也跑不了!”陳濁冷聲笑道。
剛才聽這些的人話,很顯然是有人在背後害自己,十有八九就是那個杜嘯,早晚有一天弄死他。
現在是要先把這些人打一頓,打到他們看見自己繞路走。
“你......你,你別過來。”眾人恐懼地看著陳濁,剛剛那幾棍掄在張彪的身上,跟開了疼痛共享似的,他們的腿也有些軟。
張大力顫抖地舉起一把椅子,他很害怕,但是他弟還在那邊:“放開我弟,我弄死你。”
說話間,便心一橫,一頭衝了過來。
“是條漢子”陳濁讚歎一聲,也沒有過多為難張大力,三棍子打散英雄魂,倒頭就昏了過去。
眾人再也忍不住,也不往門那裡跑,想著翻窗戶,顯然是怕極了。
陳濁一看眾人打算跑,這不行,拎著棍子便開始敲了起來。
誰跑最快,對著大腿就是一棍,一棍下去腿骨斷開,再一棍掄在頭上,那人倒頭就睡。
更是因為追人比較急,直接將房屋撞出來一個大洞。
在連續敲了四個人後,一位雜役執事來到此處,目之所及,房屋上的破洞,以及四散而逃的弟子,還有幾個躺在地上生死不知。
勃然大怒,叱道:“陳濁,住手!”
陳濁不管不顧,又連續敲倒了兩個弟子,那雜役執事徹底忍不了了,氣血外放,朝著陳濁殺來。
武者七層,來得好。
陳濁同樣是氣血外放,絲毫不懼,一棍攻殺而至。
“什麼,你也是武者後期!”那外門執事臉色大變,硬扛了陳濁一棍,趕忙拉開距離。
“師弟且慢,我們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別動手壞了情分。”李剛滿臉堆笑道,要知道自己武者七層,是因為前途無望,所以才做的執事。
而陳濁武者七層,顯然是還有餘力,不可得罪。
“沒什麼,這位師兄,你剛剛打了我,你看要不要給我點兒靈石,彌補一下我的損失?”陳濁微笑著看向李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