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姜河好似完全融入勇毅侯府一般,成了這座侯府的一部分。
這一刻,洛仙看的痴了,這個男人是那麼的瀟灑偉岸,彷彿天地都要為之失色。
一炷香,漫天的劍氣整整持續了一炷香的時間,京城各處高手紛紛為之側目。
但是,卻無一人行動,皆因勇毅侯府被查封之後儼然已經成了一處禁忌所在,凡是京城勢力多半都不願意與之搭上關係。
待到姜河從感悟之中恢復過來,身上濃厚的悲傷似乎輕了些,整個人也給人一種說不出的飄渺感覺。
神劍歸入鞘中,劍意收斂,卻是再也感覺不到分毫鋒芒。
“真是的,你太魯莽了!”洛仙嗔怪的說道:“你知不知道你這一鬧,京城有多少人會盯上你?”
儼然一副侯府女管家的模樣,看的姜河說不出的怪異。
“你這是在關心我麼?”姜河歪著頭問道。
洛仙頓時反應過來自己剛剛那些話似乎不應該從自己這個外人的嘴裡說出來,頓時,嬌美的臉龐上升起一團紅霞。
“沒!你想得美,本宮可是洛城的城主,豈會關心你這個小傢伙。”
洛仙越是狡辯,越是顯得欲蓋彌彰,看的姜河嘴角不禁扯起一絲笑意。
“是是是!”姜河姜然再次走到洛仙的身邊大膽的將她擁入懷裡,伸手在她雪嫩的瓊鼻上颳了一下,說道:“你沒關心,不過你放心我會很小心的,不會有事的。”
弗一被姜河攬進懷裡,洛仙就像一隻應激的小貓一樣,可她無論怎麼掙扎卻是始終掙不開姜河鐵一樣的臂彎。
發現掙脫不開,洛仙也不敢運功反抗怕傷到姜河,無奈只能白了姜河一眼,任他施為。
人總是個很奇怪的生物,若是不喜歡一個人哪怕就是拿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也未必能讓他就範,可若是喜歡一個人卻又可以委曲求全。
洛仙窩在姜河的懷裡,竟是第一次感覺原來這個男人的懷抱竟是這般溫暖,不禁有些迷醉了。
“這次回來,你有什麼打算?”洛仙伏在姜河懷裡,小聲問道。
“打算?你已經知道我的事了?”姜河一雙眼睛緊緊盯著洛仙道。
“知道你的訊息很難嗎?”洛仙翻了個白眼說道:“三個月前京城發生的唯一一件大事就是勇毅侯府被朝廷滅了滿門,但凡跟朝廷有些關聯的勢力哪個不知道這個訊息。反倒是我還有些好奇,你身上這些武功是從哪來的?對了,還有那把劍。”
說著,洛仙伸出一隻玉指指向兩人面前的名劍天鞘。
“你都知道啦···”姜河誇張的說道,接著臉色卻是一變又委屈的說道:“我都被你看光了,可是我都還不知道關於你的任何資訊呢。”
姜河這話說的,男女之間“看光”兩個字可不是隨便亂說的。
正所謂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洛仙臉上頓時騰起一抹緋紅,玉手忍不住在姜河的肋下狠狠揪了一下。
可姜河現在金鐘罩第六關,全身肌膚硬如鋼鐵,洛仙這點力道差不多也就只夠給他撓癢癢。
姜河笑而不語,靜靜的看著洛仙絕美的臉龐,等待著她的回答。
這算是姜河對她的一次考驗,姜河就是要看看洛仙能對他坦誠到什麼程度。
或是被姜河灼熱的目光看的有些不自在,洛仙有意無意的在躲閃著姜河的目光,聲音低沉的說道:“姜河,不是我不願告訴你,實在是我現在將身份告訴你對你並沒有好處···”
洛仙神色黯然,身為天門神母,帝釋天的徒弟,她的師父是個什麼樣的人她十分清楚。
若是讓帝釋天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那姜河的下場將會很慘!
更別說姜河與她是否有在一起的可能。
“哈哈!”姜河忽然笑了起來,將懷裡的人抱的更緊了:“你擔心的是天門還是你的師父帝釋天?”
姜河話音剛落,洛仙的臉上頓時升起一股十分驚恐的表情。
天門,對於這個門派或者是組織,存在九州之上已經有數百年,但就是數百年的時間,真正瞭解這個神秘組織的人或者勢力其實並不多。
姜河能一口說出天門甚至還知道帝釋天的存在,難道他真的瞭解天門?
越來越多的疑惑出現在洛仙的心頭,眼前這個男人的神秘又多了一分。
“你···你怎麼知道?”洛仙驚慌的說道。
姜河又忍不住在她嬌嫩的臉上捏了捏,道:“很多事情現在我還不能對你說,主要是我現在的實力還不足以與天門抗衡,等哪天我實力夠了,我就八抬大轎上天門去娶你!”
洛仙忽地翻了個白眼,天門是什麼所在,難道她這個天門的神母難道不清楚?
姜河竟然敢大言不慚的要與天門抗衡,這得有多強的實力?
“難道你就只會說大話麼?”洛仙推開姜河的懷抱,這次姜河卻是沒再攔她:“你既然知道天門,那應該知道天門的強大不是你能抗衡得了的,若是···若是···”
姜河笑道:“放心吧,我不會讓你等太久的,你男人也不是個普通人,不會讓你失望的。”
姜河看起來很自信,似乎真的有把握與天門抗衡一般,看著那挺拔的背影,洛仙有些醉了。
當然,姜河的自信自然是來自系統,有掠奪與寶箱兩項逆天功能加持,若是連天門都懼怕,那她還有什麼資格在武道一途上勇猛精進?
既然姜河這麼說洛仙自然也不好再說什麼,只能無奈的說道:“姜河,這次為了追你,我已經動用了天門的力量,我擔心這會引起我師父對你的注意,所以,你後面要追查勇毅侯府的事情我怕是無能為力了。”
姜河道:“放心吧,這件事不需要你插手,我自己有辦法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