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想死嗎?那可是九千歲遺孤

第20章 戰慄的周大善人

白衣人的意思也很明顯,這副字畫在他手中稍有破損,他就要小命不保。

從白衣人的可怕的眼神來看,他覺得甚至不止如此。

或許,自己全家性命都繫於這副字畫上。

冷汗涔涔,他終於在白衣人要離開的最後關頭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敢,敢問...大,大俠如何稱呼?”

“西廠,雨化田。”

白影一閃,來人鬼魅般消失,遠遠地傳來最後的話語。

雨化田!

這個名字如同一柄巨錘,徹底擊碎了他最後的一絲幻想。

原本,他還想著花錢僱幾個高手來保護自己。

可是,當聽到“雨化田”三個字後,他放棄了最後的掙扎。

西廠廠公雨化田,神功曠世、絕頂聰明,放眼天下幾無敵手。

任何妄圖反抗的想法,在這位高手面前都顯得無比可笑。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立馬物歸原主。

且要讓原主人心甘情願地收回去。

有些事,雨化田不說他也明白,這次見面是個秘密。

一旦洩露,小命不保。

“周大善人,你怎麼了?”

一道關切的聲音將周大善人從恐怖的回憶中喚醒。

見到桌對面投來疑惑目光的魏興,周大善人以袖拂面,擦去臉上冷汗,乾笑一聲道。

“體虛,近日有些體虛,多謝掌櫃的關心”

魏興狐疑地“哦”了一聲。

心說,我關心你個鬼,我是怕你發癲癇死在我店裡,晦氣!

見對方回過神來,魏興也顧不得懷疑他的動機,連忙抓住機會一錘定音。

“周大善人既然如此爽快,不如我們今日就將賃居契約簽了?”

他不想讓這奇奇怪怪的傢伙多逗留,遞上擬好的契約書。

周大善人接過,草草掃了一眼,對於十兩一個月的租金並沒有提出異議。

當然,他也不敢有異議!

很快,簽字畫押,租約敲定。

魏興端起茶正準備送客。

卻見周大善人從懷中取出一個卷軸,小心翼翼的遞到魏興跟前。

“掌櫃的,這字畫,物歸原主。”

看了一眼卷軸,魏興立馬認出這是自家的祖傳字畫,有些疑惑地問道。

“周大善人,這字畫我們可是說好了抵押一個月,這才幾天你就還回來,莫不是要反悔?”

“掌櫃的誤會了。”周大善人連忙道,“這畫原本是抵押房租的,現在您有錢付房租了,字畫當然要奉還。”

魏興笑道:“不急不急。”

“這幾日我又是僱傭夥計,又是購置傢俱,又是裝修粉刷,如今還要租賃小樓,身上的錢已經所剩無幾了。”

“接下來還要採買菜餚,發放月錢,需要備些流動資金。”

“因此並無餘錢支付小店的房租,這字畫就還抵押在你那兒吧。”

聽聞此言,周大善人哭喪著臉道。

“掌櫃的,我相信你,你是有信用之人,我不要抵押了,這畫你收回去吧,至於房租我三個月之後再來收,您看成嗎?”

魏興果斷拒絕:“那可不行,這畫必須押在你那兒。”

“你想,萬一我生意失敗了,付不起房租,你可不就平白遭受損失了?”

“但有這字畫作為抵押,你好歹也能賣點錢,不至於太虧。”

“而我呢,也能心安一點,不至於覺得對不住你。”

見魏興不肯收回字畫,周大善人幾乎就要跪下哀求了。

可他又不敢,因為這種舉動太過詭異。

他害怕引起魏興的懷疑,洩露了雨化田的秘密。

他只能想辦法讓魏興心甘情願的收回這字畫。

於是他苦苦勸說,甚至到最後幾近哀求。

可魏興堅持自己“誠信第一”的原則,不願收回字畫。

在店內灑掃的店小二張德開見到這一幕,差點驚掉了下巴。

這是什麼情況?

名滿京師的大奸商周吝居然死乞白賴的要求掌櫃的拖欠房租,而且堅持不收抵押。

這掌櫃的到底有何神通?

最後,在店小二震驚的目光中。

周大善人像捧著燙手的山芋般捧著字畫,如喪考妣的起身離開。

他走的很慢,一步三回頭。

依依不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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