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
陳縣令見了令牌,頓時雙目圓睜,那表情彷彿見了鬼一般。
他又豈會不知,這令牌形制模樣和自己手上的一模一樣。
毫無疑問,也是出自九千歲大人府中。
唯一不同的是,自己的令牌是木質的,而對方的居然是白玉所制。
令牌材質不同,代表了地位上的差距。
木質令牌,乃是魏府門下最低等的。
木質令牌,黑鐵令牌,青銅令牌,白銀令牌.....
再往上,便是九千歲大人義子們才配持有的黃金令牌,白玉令牌.....
而對方手中,赫然竟是白玉令牌!
可見對方的身份是何等尊貴。
此刻,陳縣令心中驚懼更甚。
如果說方才只是有些害怕對方出手傷人,此刻卻是直接面對死亡。
他清楚,自己方才已經惹惱了對方,這姑娘只要一個不滿意,自己就要人頭落地。
或許還不是“死”這麼簡單。
魏公公的心腹們,沒有一個是心慈手軟之輩。
惹惱他們,死都會成為一種奢求。
此刻,他一顆心跌入了谷底。
現在已不僅僅是擔心自身安危,他考慮的是如何保全自己的家人。
“大....大人饒命!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小人該死,該死!”
說著,陳縣令作勢就要跪下。
琳琅伸出兩根手指,輕輕一抬,一股巨力將陳縣令托住,使他無論如何也無法跪下。
看著滿臉惶恐的陳縣令,琳琅將白玉令牌收起,緩緩道。
“既然知曉我的身份,你明白該怎麼做了?”
陳縣令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此刻,別說幫公子恢復考籍,就是幫他偽造考籍他也豁出去了,
“還有,我的身份是秘密。”
陳縣令連連點頭,他明白,對方並不想亮明身份。
“小的明白,小的明白!”
“大人....此事包在小人身上。”
說著,他立刻變換成一幅笑臉,一臉諂媚的朝魏興走去,又是作揖,又是賠禮,連連說著道歉的話。
魏興頓時懵了,他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
方才琳琅將陳縣令逼到遠處說話,聲音極低,他並沒聽清,只見他們似乎拿出了兩個牌子。
這中間究竟發生了什麼,居然讓不可一世的縣令大人忽然變了臉?
帶著疑惑,魏興道。
“縣尊大人,學生的考籍之事.....”
“公子放心,此事包在下官身上!公子請放心回去等訊息!”
他自我稱呼都換了,居然謙虛的自稱“下官”。
魏興看向琳琅,滿是好奇。
琳琅來到他身旁,調皮地眨眨眼,說道。
“奴婢說了,奴婢跟著老爺,也認識幾位當官的,這下公子信了吧。”
魏興心道,你這僅僅是認識那麼簡單嗎?
我讀書少,你別騙我!
毫無疑問,琳琅的來頭不小。
不過,此事可以容後再問,太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魏興對著陳縣令又拱手行了一禮,道。
“縣尊大人明察,學生感激不盡。”
“只是學生還有個不情之請,前日那些被縣尊關押的生員,都是學生同鄉,還望縣尊大人開恩,放了他們,替他們尋回考籍。”
說著,魏興深深一揖。
陳縣令連忙伸手去扶,口稱“不敢”,面上卻露出難色。
替對方一人改回考籍,此事不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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