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元子面上沒有半點怒意,他笑容滿面地捋著鬍子,不緊不慢道:“道友你這坐騎有點意思,吾觀它境界高深,連貧道都有所不及……”
“不知是何來歷?”
“不瞞道長,此獸乃是四大凶獸之一的檮杌,與吾頗有淵源,現歸順於貧道……”
“不是四大凶獸之一,是四大凶獸之首!”,徐長安還未說完,檮杌便火急火燎地打斷道:“老道長,現在知曉吾的身份,便快點將土靈珠交出來,興許還能留下小命。”
“呆子,切莫說胡話!”
徐長安是真服這傻坐騎了,一邊錘向檮杌的腦門,一邊用神識警告它:
要是它再亂說話,就把它關進金靈珠,永世不得復出。
檮杌不明白這老頭有什麼好怕的,不過是一金仙大圓滿。
雖然自己能發揮的力量有限,但是加上徐長安那杆極品先天靈寶西方素色雲界旗壓陣,將這老頭打個半死不是輕輕鬆鬆。
有必要這麼小心嗎?
檮杌不著痕跡地瞥了徐長安一眼,那赤裸裸的鄙視都要溢位眼眶。
徐長安的拳頭虛握兩下,忍住將這畜牲在此暴打一頓的衝動。
“道長,這孽畜多次口出狂言、死性不改,吾心中有愧,便將它交予你,任由你處置,只要不傷其性命即可。”
鎮元子從懷中掏出一個土黃色的寶珠,端詳其中那條生滿倒刺的長尾,接著笑呵呵道:“不礙事,它也是想拿回自身本源,心急也是可以理解的……”
“那就多謝道長寬宏大量了!”,徐長安也是個臉皮厚的,立刻就打蛇隨棍上,收回了自己的提議。
“呵呵。”,鎮元子笑著又捋了捋鬍子,看著徐長安那張俊美非凡的臉,忽地出聲道:“道友,你這性子很像吾的一位好友,他也是這般行事迥異,臉皮非常。”
徐長安尷尬笑笑,不再言語。
他對鎮元子所說的好友知道一二,多半是那位洪荒“爛好人”,唯一一個拿到鴻蒙紫氣卻沒有成聖的。
“說起來,我那好友卻是個命運多舛的……”,鎮元子嘆了口氣,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傷心事。
他張開手,看了看這個散發著土黃色光芒,瀰漫著土之法則的寶珠。
此物與他有緣,但緣分卻太淺!
“道友,你既然需要這土靈珠,吾就遂了你的心願,送與你。”,鎮元子右手拂塵一掃,土靈珠便晃晃悠悠的飄至徐長安身前。
“咦,你這老道士倒是個好相處的,以後出門在外報吾的名字,一般小角色都不敢為難你。”,檮杌看著飄過來的土靈珠神情激動,它蹭了蹭一旁眉頭緊鎖的徐長安。
欣喜道:“快快快,快把吾的尾巴放出來!”
徐長安面色凝重,遲遲未拿這觸手可及的土靈珠。
半晌後,才艱難開口:“道長,恕吾不能接受。”
“哎,你……你這小子怎麼回事,土靈珠都到口袋裡了,怎麼還往外面推啊!”,檮杌急得話都說不清楚,一個勁的用腦門撞徐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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