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枝神色一凜,地上的那把匕首動了動,倏的一下直接刺向了薛明珠的右胸口。
刺的力氣沒有多大,但也流出了鮮血。
她趔趄了一下,用手捂住。
“娘娘。”
溫柔的面孔有一瞬間的扭曲。
容枝望向她。
“你沒把她解決掉,這是懲罰。”
停頓了一下,揚起笑:“明珠姐姐,此事定然不怪你,但是,誰讓你們血濃於水呢,我這般遷怒,你不會怪我吧?”
薛明珠咬唇,沒回話。
容枝笑著的小臉驟然冷了下來,走上前,捏住了薛明珠的下巴。
“沒用的廢物,連個薛小草都遲遲解決不了。”
“薛明珠。”她定定的盯著薛明珠,一字一字,咬牙切齒。
薛明珠的睫顫了顫,她本來是打算出手的。
沒想到薛小草這次狩獵的目的不是她,而是君祀與容枝。
容枝鬆開了她,道:“薛小草,留給你處理。”
她轉身,跪坐在君祀身旁。
手速很快的將那根箭拔出來,指尖動了動,一縷紅色的霧鑽進傷口,慢慢復原。
薛明珠看著在原地打滾,五官被血模糊的臉,只覺得一陣噁心。
上前幾步,將人給打暈,森然的盯著她的面孔,眼神冰冷。
————
獵場出現了刺客,這又是一番徹查,朝堂之上,一陣腥風血雨。
大臣們不敢胡亂串門,生怕被誤以為想要拉幫結派,謀反篡位
皇帝不知何原因,雖完發無損,但昏迷了整整一天。
聽說那皇后娘娘,擔心了一天一夜,守在身邊,以淚洗面。
“娘娘,您先去歇息,奴才在這守著,待皇上清醒,便給您傳個話。”順德眼球充血,容枝等了多久,他就等了多久。
畢竟年紀是大了,有些熬不住。
時不時擰自己一下,保持清醒。
“順德,皇上醒來,若不看不見本宮,怕是會傷心。”容枝哭的眼睛紅腫,這讓她瘦弱的身子看上去更是脆弱,不堪一擊。
那小臉似乎消瘦了一圈。
順德長吁一聲,擔心的目光頻頻望向龍床。
又是一上午,順德終是下去歇息了。
容枝緊握著君祀的手,臉上閃過懊惱的神色。
君祀現如今只是個凡人,神力在他體內,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完全融合。
唉……
容枝小臉幽幽的,盯著君祀的臉看。
睏倦極了的時候,就喝口水,散散困氣。
又是一個醉醺醺的夜。
君祀是寅時醒來的。
一睜眼便看到了睡在旁邊的容枝。
腦子還有些混沌,他眨了眨眼睛,翻身把那人兒壓住,低聲喊道。
“枝兒。”
容枝睡的淺,他這一番動作,便將人給吵醒了。
“夫君,你醒了。”
君祀趴在她身上,頭埋在容枝的脖頸處,悶聲道:“嗯,醒了。”
兩人陷入了沉默。
君祀沒開口問當日的事。
只想把懷裡的人兒給抱緊,這一切讓他覺得覺得惴惴不安。
總覺得下一秒,這嬌人就會消失。
容枝覺得他不大對勁,試探的開口問:“夫君,那日……”
“那日怎麼了?枝兒,我們是如何脫險的?你可曾有受傷?”君祀咬下唇,往那嫩肉上咬了一口。
“嘶……”
容枝疼的咬牙,張嘴在他肩膀處也咬了一口。
他的肉很硬,完全咬不動,甚至有些磕牙。
“當日好在被薛家嫡女碰見,她是爹的女弟子,功夫了得,就將咱們給救下了。”
容枝睜眼說瞎話,這個藉口是她想了很久才想出來的。
君祀眸色一深。
爆更終於……結束了嗚嗚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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