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秦淵見到手令,朝著內府方向拱手應下,朗聲一笑,“既是伯爺有令,秦淵自當從命。”
不多時,秦淵被幾人帶到府中一處殿宇。
主位上坐著外府十大總管之一的秦文山,左右則是兩名總管和五六位管事,正好十人。
“不僅是秦文山,還有其他總管的人。”秦淵目光掃過其餘幾名管事,目光微動,朝著其中一人頷首示意,這人和他一樣,都是在同一名總管麾下。
“總管,秦淵帶到。”虯髯壯漢朝著秦文山稟告後,退到殿外。
殿中燈火明亮,秦文山一身紫色袍服,陰沉凝重的臉色清晰可見,冷眼打量了秦淵幾眼,忽然眉頭一豎,紫袍鼓盪,厲聲冷喝,“你就是秦淵?說!你為何要殺害秦放執事!”
秦淵一掀眼皮,聲音平靜,“總管何出此言,我何時殺害過秦放?”
左側的一名主管同樣眉頭皺起,看向秦文山,有些不滿,“伯爺下令徹查,總管怎能如此武斷。”
秦文山眼中神曦流轉,目光如刃,射出數尺遠,攪動空氣嗤嗤作響,狠狠地剮向秦淵,刺得人臉皮生疼,“我早已查到,幾天前,你和秦延三人曾與秦放發生過沖突,更是當眾擊斃一名下人,此事你認是不認!”
秦淵點了點頭,不以為意道,“的確如此,下人犯了規矩,衝撞我等,我便將其擊斃,這又能說明什麼。”
一名管事也是贊同,“不錯,區區一名下人,斃了就斃了,這不是問題。”
秦文山冷笑開口,“此事過後不久,秦放便一直不曾去當執,下落不明,生死未卜,而秦放近些日只和你三人起過爭執,你三人就有最大的嫌疑!”
秦淵忽然發問,“敢問秦文山總管,那秦放修為如何。”
“秦放自然是體魄大成。”一名管事插話道。
“簡直可笑!”秦淵面色平靜,冷哼一聲,“諸位管事,體魄大成之人少說都有千斤之力,鋼筋鐵骨,肉身何其強橫,我如今連肉身瓶頸都不曾打破,差距如此之大,遠不是對手,如何害的了秦放。”
“說的不錯。”和秦淵同屬一名總管的管事開口。
另一名管事不懷好意,幽幽開口,“興許是你因怒起意,買兇殺人。”
秦淵神色莫名的看了這名管事一眼,“管事莫非不知道我的家境?”
“這......”這名管事面色一滯,隨後冷哼,“所以你......”
“夠了!”秦文山眉頭緊皺,揮手打斷管事的話,高聲喝斥,“傳秦離!”
一名宗室子弟走進殿內,對著幾人拱手。
秦文山冷聲低喝,“秦離,將你當日所見所聞複述出來。”
秦離點頭,“我之院落和秦放院落相連,數日前的夜晚,我正在院中賞月,隱隱聽到隔壁院落有翅膀拍擊,和蛇類遊走的悉索聲,還有絲絲怪異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