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男一女,一個姓徐,一個姓陳?
姓徐的可能是光頭七,姓陳的女的又是誰,難道是她?
那這馮老闆大晚上的非要邀請自己下山來見,目的絕非他說的那麼簡單......
謝安海心念急轉,還未思考透徹,忽見黃安放下筷子,笑道:
“馮老闆、安海,既然你們要細聊生意,我這坐政府辦公室的就不適合繼續聽了吧?”
馮哲聞言舉杯向黃安致意,道:
“老黃你這就見外了,我和安海不過談些山貨海貨的小生意,有啥不適合聽的?還想請你多指教呢!”
“我哪有這個能力指教你這個大老闆!”黃安邊搖頭邊站了起來,“老馮、安海,正好我家中還有客人,必須得7點半前趕回去,就失陪了,你們慢聊!”
“哦,那是不能怠慢客人!老黃,算我欠你一個人情加一頓酒,那個計劃我一定全力配合!”馮哲也放下酒杯站起身來。
黃安聞言貌似鬆了口氣,道:
“老馮,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鄉里真的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
說著他轉頭對謝安海道:
“安海,老馮這兒房間多得是,你今晚就在這將就一夜,不用跟他客氣!”
這是在跟我強調馮老闆可以信任,而且必須打好關係?
謝安海心中微動,點頭道:
“好的,叔,你放心我都這麼大人了,哪兒都能過夜。”
“行,那我走了,你們管自己談正事,不勞遠送!”黃安顧自出門去了。
馮哲把黃安送到門口,待他走遠了,便關上大門回到桌旁,用一雙新筷子給謝安海夾了條肥滿的清蒸蝦姑,邊道:
“阿海——我痴長几歲,這麼叫沒問題吧?”
“您說哪兒話,黃叔、蔡校長和陳副鄉長都是我的長輩,您與他們平輩論交,當然也是我的長輩了!”謝安海笑著回應。
“那就好,阿海你也不用您您您的,就叫我馮叔吧。”馮哲邊說邊給他倒上一小碗醬油醋,“這是我自己調的,你看合不合你的口味。”
謝安海熟練地剝掉蝦姑殼,在那醬油醋裡一蘸,送入口中,一股酸香鮮甜便充斥著味蕾。
“還有紅膏,晚輩很久沒吃過這麼肥的蝦姑了,醬油醋調的也極好!”他讚歎道。
“哈哈,我們漁民別的沒有,海貨多得是,要不明早我每樣都挑幾斤,給你帶回去?”
“好呀,正好我老婆在坐月子,帶給她嚐嚐。”
“阿海你真寵老婆,之前還單槍匹馬救學生,真是有情有義!”馮哲豎起大拇指。
“那不過是職責所在,沒想到還傳到馮叔耳中了,真不好意思!”
“有啥不好意思?阿海,我不瞞你,一想到徐老七在你手裡吃了那麼大的虧,我這幾天做夢都在笑!”
“哦?”謝安海詫異道,“馮叔跟那光頭七也有過節?”
“呵呵,他去年還想從我這收‘安保管理費’呢!”馮哲搖頭冷笑。
“還有這事?”謝安海面露震驚,“那馮叔交了這安保費嗎?”
“我哪能被他訛詐?”馮哲撫掌笑道,“當時我馬上組織漁船,協助鄉里加強海域緝私工作,他就老實了,上門來稱兄道弟,要找我合作。”
“那馮叔和他合作了嗎?”謝安海面露好奇。
“有合作,但僅限正經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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