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城外,塵煙漫天。
漢靈帝劉宏策馬立於高處,看著城牆上迎風飄揚的黃巾旗,目光陰沉如水。
城牆上,黃巾賊眾如同黑潮般湧動,為首者正是黃巾賊帥張三,張天師。
兩天前,他以全部家當,透過系統置換到十張床弩。
這可不是一般的床弩,而是宋朝的三弓床弩,可以發射“踏橛箭”,箭支有如標槍,直接釘入到城牆裡面。
十張三弓床弩齊射,成排成行的將踏橛箭牢牢地釘入城牆,黃巾賊眾藉此攀爬登城。
所以這才讓他聲東擊西偷襲成功。
張三有些詫異的看著城外的三千殘軍。
這些殘軍打的旗號分明就是北軍五校,難不成是皇甫嵩與盧植老兒的破釜沉舟之計?
倒是有些膽量,可惜你們不是楚霸王再世。
敗軍之將,何以言勇!華陰留你們不死,沒想到自尋死路來了。
這可就怪不得我殘害大漢最後的忠良。
“來人,速去讓青牛角渠帥點兵八千,準備出城殺敵。”
張三厲聲吩咐道。
北軍五校陣前,劉宏在黃忠耳旁低聲細語了一番,這才安心讓黃忠去叫陣。
長安城高,易守難攻。
劉宏星夜馳援而來,於長安城外十里,發現一片楠竹林,林深竹茂,成年楠竹足有二十米高,一個大膽的想法在劉宏心中萌生。
當下留羅成砍伐楠竹,自己則隨黃忠先行帶領北軍五校殘部來打頭陣,以弱示敵。
黃忠得了劉宏應允,策馬上前,遙指城頭的張三道:“爾等黃巾逆賊速速出來單挑,怎的今日見著天兵到來,倒像被閹過的公雞般縮在殼裡?若是待陛下親臨,爾等必死無全屍。”
張三扒著城垛上,像是看傻子一樣的看著黃忠。
真是狗進茅廁,找死乎。
還陛下!
劉宏就是廢物一個。
張三臂纏黃巾隨風飄蕩,譏諷笑道:“劉宏小兒!這等貨色也配稱陛下?皇宮裡跟閹狗玩蛐蛐的廢物,你這老匹夫是何人?”
黃忠突然虎軀一震,眼中迸出寒光,厲聲呵斥道:“放肆!”
“逆子數典忘祖,目無君上,倒行逆施,聽好了,某姓尼,名爹,但你這逆賊不配當某的兒子。”
黃忠突然笑出聲來,連連擺手呼道:“罷了,子不教父之過,想來都是某管教不當,乖兒子,快出來跪迎尼爹。”
張三猛地扯下裹額黃巾,狂怒不已,大聲呵斥道:“快,青牛角,去給本天師把這老狗的頭擰下來。”
從穿越到漢末來,這是張三第一次遭受奇恥大辱,氣的他七竅生煙。
看著城門緩緩開啟,黃忠內心一舒,沒想到陛下的損招竟真的奏效。
“擒賊先擒王,罵人先罵娘,成大事者不拘小節。”
這些可是陛下親口說的,當時黃忠還一臉震驚,可當劉宏說祖上遺留下來的臭毛病,也就釋然了。
畢竟漢高祖劉邦是以地痞流氓起兵的。
青牛角領著八千黃巾精兵出城迎戰,列下陣勢,揚起手中長槍,狂妄自大道:“老匹夫,膽敢羞辱我家天師,今日便要讓你血濺五步。”
“天師?”
黃忠不由聯想到陛下所言,當即笑罵回道:“什麼狗屁天師,莫不是天上麻雀拉的一團屎,俗稱天屎。”
“老狗安敢無禮!”
青牛角怒不可遏的吼道,雙眼通紅,手中的長槍被他拽的吱吱作響。
張三現在在他們三輔黃巾賊眾中,猶如昔日天公將軍張角的存在,對天師不敬,就如同殺了他們爹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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