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佩妮便是走了進來，她也已經不是第一次來過蘇夜的實驗室了。
但這次顯然是有什麼其他的原因，其實自從昨天從地面回來了後。
她同樣感到有些恍惚的感覺，但卻始終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蘇夜，你找我是......”佩妮的聲音中帶著幾分詢問道。
蘇夜正在校準一臺神經掃描器，聞言微微抬頭道：“具體的事情後面再說，先做個全身檢查，衣服脫了。”
佩妮聞言一怔，臉頰上泛起幾分羞澀，這不是她第一次同蘇夜坦誠相見，只不過這次的氛圍多少有些古怪。
不過處於對蘇夜的信任，她也沒有拒絕，猶豫片刻後，她的手指搭在制服紐扣上，停頓了兩秒才緩緩解開。
衣物滑落的簌簌聲在寂靜的實驗室裡格外清晰。
整個實驗室內就只有蘇夜和佩妮兩人。
雪白的肌膚逐漸暴露在空氣中，從精緻的鎖骨到纖細的腰肢，最後是修長的雙腿。
佩妮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卻說不清是因為羞赧還是某種更深層的不安。
“放輕鬆，先躺上去。”蘇夜指了指掃描平臺，目光始終沒有離開監測螢幕。
佩妮點了點頭，隨即順從地躺下，金屬臺的冰涼觸感讓她輕輕顫慄。
很快，機器便開始掃描，佩妮身體的各項資料也同步出現在蘇夜面前的螢幕上。
“僅從資料來看，倒是沒有太多的變化。”蘇夜沉思道。
顯然，不是每個人覺醒源質潛能都會跟他一樣，是自己的身體發生極大的變化。
隨後，蘇夜拿起一旁為佩妮準備的實驗服遞給她。
那件衣服更像是一件加長的襯衫，下襬僅能勉強遮住她的大腿根部。
佩妮坐起身時，衣料隨著動作微微滑落，露出圓潤的肩頭和若隱若現的曲線。
她修長的雙腿不自覺地交疊在一起，足尖輕輕點著冰冷的金屬地面：“蘇夜，能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嗎？”
她的聲音裡帶著少見的忐忑。
蘇夜走到佩妮身旁道：“你還記得在地面時你準備救我時的情況嗎？”
佩妮黛眉微蹙，開始回憶起當時的場景。
那時候，蘇夜正被從側翼襲來的噬級獸追擊，情況十分緊急，她情急之下便是對準十幾首開了一槍，只是那一槍並沒有起到什麼效果。
“我開槍了，但好像...沒起到什麼效果？”她的聲音逐漸減弱。
蘇夜點了點頭道：“那一槍的確沒什麼效果，不過…那一槍卻並不尋常。”
“不尋常？”佩妮感到有些奇怪。
她當時拿的也只是普通的制式槍械而已啊。
蘇夜緩緩走到佩妮的身前，修長的身影將佩妮完全籠罩。
他單手撐在她身後的實驗臺上，另一隻手輕輕抬起她的下巴：“看著我的眼睛。”
佩妮下意識的屏住呼吸，在這麼近的距離下，她清晰地看到蘇夜漆黑的瞳孔此刻卻是驟然變為了鎏金色。
“好漂亮...”佩妮不自覺地喃喃道。
隨即心頭卻是泛起一道疑惑，蘇夜的眼睛怎麼會突然變成了金色？
蘇夜起身道：“根據我的研究，其實人體還有潛在的能力尚未被開發，但具體是不是每個人都有這份潛能就不得而知了。”
“潛能？那這麼說來，你的眼睛能變成金色就是因為潛能開發的緣故？難怪你這麼聰明。”佩妮驚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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