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九蔭點了點頭又搖了搖了頭。
“不全是,我嫉妒她,嫉妒她是小軒的生母,也希望自己是她,這樣對小軒的親切感和對帝北辰的好感就都來自於自己的情感。可是我知道,我不是她,不是。”朱九蔭搖頭繼續說。
“對小軒的親切感是因為她,對帝北辰的熟悉感也是因為她。那我又是誰?”朱九蔭拿起桌上杯子裡的水就喝,她現在很渴,也很無助。
“九蔭,你就是她,她就是你。”付青輪嘆了一口氣,回到自己的房間,從房間出來,手裡多了一個檔案袋。
“如果你不確定,你可以看下這個檔案。”
朱九蔭懷疑的看著付青輪,她就知道,二叔肯定會知道前因後果的。
付青輪被朱九蔭看的有些心虛,摸了下自己的鼻子。
檔案袋裡是一張親子鑑定,署名是朱九蔭和帝小軒,最後面的數字是相似率百分之99.9。
朱九蔭看著紙上的資料手有些顫抖和不確定,她就是小軒的生母?
“當年帝北辰找到我,說要我幫他找一個女人,監控裡只看到那個女人將小軒送到小軒太爺爺的家門口就走了,帝北辰找了一天一夜也沒有找到人。
第二天下面有個同事說接到一個奇怪的案子,有一個小年輕來警局自首,說是自己半夜開車撞了人,警局的人去看了之後現場只有一灘血,沒有發現屍體。
監控沒有動過任何手腳,畫面卻在屍體失蹤的前後五分鐘有一片空白,這件事情接到我手裡的時候,才發現那個被撞的人是帝北辰一直在找的女人,經過現場留下的血液和帝小軒做了親子鑑定,也確定是他的生母。
只是當時這個女人從頭到尾將自己的包的很嚴實。不管是監控還是肇事車的行車記錄儀都沒有拍到她的臉,所以帝北辰找了幾年也找不到到底是誰留下了他的種。”
付青輪有些感嘆,還好他女人雖多,卻從不過夜。
“那你是怎麼知道我就是那個被撞的女人?還用我的名義做了這個鑑定?”朱九蔭懷疑的看著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