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勇新眉頭微皺:“也就是說……你傾向於納新一名年齡比較大、偏向於底層的普通職業嗎?
“比如,農民,工人,教師?
“這完全沒有必要吧?
“你不能把『財源遊戲』中的情況當成以後普遍遇到的情況。”
李仁淑點了點頭:“我當然沒有把『財源遊戲』的情況當成普遍情況。
“我是按照目前社群的構成比例來考慮的。
“我們在男女比例的問題上達成了一致意見,永遠是6:6,但是在一些其他維度上,我們其實沒有考慮過。
“比如,貧富維度。
“我們目前社群的人員構成,在沒了蘇嬸之後,可以說已經沒有了任何一名窮人。”
江荷愣了一下:“不不不,我是窮人啊!”
鄭傑也趕忙解釋:“對啊,我一個苦逼牛馬規培,我也是窮人。”
李仁淑反問道:“那麼,農村菜市場的菠菜最低多少錢一斤,你們兩個能答上來嗎?”
江荷和鄭傑一時無言。
李仁淑解釋道:“我說的貧富,並不是指絕對財富意義上的。
“如果那麼考慮的話,我覺得我也不算富人,頂多算是工薪階層。
“但從我們的職業構成上來說,公務員、主播、警察、律師、老闆、編輯、醫生、高管、hr、模特、程式設計師……
“其實已經找不出任何真正意義上的窮人或社會底層。
“一個簡單的菜價問題,現在我們社群中的11個人,沒有任何人能答得上來。
“好在財源遊戲中,這類問題只佔市場營銷環節中的1/4,而且即便不會也不影響遊戲的通關。
“可如果下次審判遊戲中,有個真正意義上的窮人模仿犯設計遊戲,把他獨有的知識結構設計成致命的陷阱,我們之中又有幾個人能從坑裡逃出來呢?
“我當然知道富裕階層的人,往往被定義為社會上的『成功者』,在這樣的生死遊戲中,往往也可以透過自己的智慧獲得更大的收穫。
“但在11:0的懸殊差距下,我認為還是有必要納新一名真正意義上底層的窮人,即便他可能在很多遊戲中無法發揮作用,但卻可以最佳化我們社群的知識結構。”
曹海川說道:“我贊同這個觀點。而且,我還要提醒大家另外一件事:
“從現在開始,我們納新必須得特別考慮『忠誠度』的問題。
“我們社群不會主動踢出任何一名玩家,也就意味著我們社群不會主動去挖任何的玩家。
“但是,社群中的人卻有可能被其他社群給挖走。
“我們目前的11個人,從一開始就在第17社群內,即便彼此之間的理念不同,但不論是互相之間的熟悉程度還是互信,都好於其他社群的陌生人。
“但如果是一名新成員,就不見得了。
“對新成員來說,第17社群是陌生的環境,其他社群也是陌生的環境,留在哪不是留呢?
“而如果某個成員真的被其他社群挖動了,不僅僅是我們會損失一個人這麼簡單。
“這種挖人的操作,只能在遊戲中進行。
“那麼這個挖走的人,既然已經決定背叛,就大機率會配合挖他的社群,在遊戲中坑我們一筆,不僅是給挖人的社群送投名狀,也是讓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在這種情況下,我們在遊戲內的其他玩家就很有可能遭受致命的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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