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姑娘這麼貌美,如果世子爺抵抗不住姑娘的美色,真佔了姑娘清白的身子,那可如何使得?”阿箋憂心忡忡地道。
沈書意覺得阿箋的想象力還挺豐富的。
裴世子看著就不是個重女色的,否則不會到現在還是母胎單身。而且每次都是她主動靠近裴世子,有這種擔心的人應該是裴世子才對。
“雖然我也知道自己很美,但你放心,你姑娘我不會吃虧。若世子表哥下回還敢上我的床,就讓我奪走世子表哥的童子身可好?”沈書意笑嘻嘻地道。
阿箋一時間無言以對。
算了,姑娘的心這麼大,世子爺應該看不上姑娘的身子的,反而是世子爺的童子身比較危險。
姑娘自己都不擔心,她一個婢子擔心有何用?
如此這般,阿箋便安撫好了自己。
裴東洲才回到東苑,平陽侯立刻迎上前來:“東哥兒,你昨兒宿在扶桑院?”
真看不出,他的兒子居然猴急成這樣。人家意姐兒都不知道那是真成親,被騙婚都還搞不清楚狀況。
“父親有事?”裴東洲不答反問。
平陽侯眸色複雜地看著裴世子:“你和意姐兒成親這麼大件事,不跟你母親說一聲?你也知道你母親的性子,讓她知道你揹著她和意姐兒成了親,還不知會鬧出什麼樣的大事。”
裴東洲神色淡淡的:“我和表妹成親是事實,母親若不承認表妹這個媳婦,我便搬出侯府住。”
平陽侯倒抽一口冷氣:“你怎能說出這樣的胡話?你是侯府世子,你出了侯府,平陽侯府怎麼辦?”
難不成還讓陛下改立其他裴家兒郎為世子不成?
就說其他裴家郎君,也再沒有像東哥兒這樣優秀的。
南哥兒是個不管事的,這幾天就沒踏出南苑半步,聽聞是在抄寫佛經,誰也不得打擾。
西哥兒則成天在百香樓流連,難道還能指望把侯府交到那個紈絝手上?
北哥兒是二房庶子,就更不可能讓他襲承世子之位。
“這件事就得勞動父親幫我周旋了,務必讓母親接受這個現實。總歸我和表妹已經成親,只差一個適當的時機宣佈。等母親接受了表妹,屆時我再為表妹辦一場盛大的婚禮,總不能委屈了表妹。”裴東洲溫聲道出自己的打算。
平陽侯再吃一驚:“還要再成親一次?那昨晚的拜堂是……”
難不成真是拜堂成親的預演?
“昨晚拜堂是想先拴住表妹,先坐實了兒子和表妹成親的事實,兒子是擔心表妹不認賬,才臨時決定拜堂。”
平陽侯看著裴世子不值錢的樣子,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聽東哥兒這意思,是意姐兒看不上他,他才用這種方法把人拴住?難怪昨晚的拜堂儀式給他一種騙婚的即視感。
“這件事我只恐幫不了你,你也知道我虧欠了你母親,在她跟前說話總是理不直氣不壯。既然是你的婚事,還是得讓你母親接受意姐兒才行。”平陽侯知道自己幾斤幾兩,攬不下這樁差事,丟下這句話便腳底抹油,溜了!
裴東洲倒也不意外親爹是這樣的反應。
不過父親有一句話說得對,是得他說服母親接受表妹,不然表妹嫁給他也只會被母親刁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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